林夏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木了一樣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沒反應,隻有那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眨也不眨像是死了一樣。
聽著林惜的話,她覺得可笑,她這樣不被承認的私生女,怎麼可能會跟沈懷瑾那樣的人結婚,可她想反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是啊,她怎麼會不知道,她曾經跑去華控集團告訴沈懷瑾林惜結婚,他是那麼的無所謂和不屑一顧,現在明白了,全明白了,原來……他就是那個當事人!
林夏忽然將手落在自己的頭發上,狠狠地揪扯著,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
林惜見她已經開始慌神,悄然將話題又轉移回去,“所以你就是在我臉上按一個煙疤,兩個煙疤,甚至是全按滿煙疤,沈懷瑾也絕對不會不要我。”
她狠狠咬了咬後槽牙,把後半句狀似‘不經意’的說出來,“對於他來說,隻要我是幹淨的,就足夠了。”
林夏被她刺激的發了瘋,衝過來朝她又打又踢,每一拳每一腳都承載著十成的力氣。
林惜生生挨著,隻能盡量把蜷縮起身體,護住自己的身體,不讓她踹到自己的器官和腦袋,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幾次被她踢打的喘不過氣來。
一番泄恨的毆打,直到林夏累了才停下來。
她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惜,眼底竟有了殺氣,“幹淨?好啊,那我就讓你變成這天底下最髒的破鞋,我倒要看看被人上過的女人,沈懷瑾他嫌不嫌髒!”
林惜低垂著腦袋,因此林夏看不到她的表情,聽到這話,她鬆了口氣,緩了幾秒抬起頭來時,卻換上了一副驚懼的表情,“不要!我求你,放過我吧!”
林夏見她嚇得求她,更加確信,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副鐵鏈栓在了林惜的左腳和牆邊的鐵欄上,她看著林惜驚懼交加的眼神,心底升起折磨人的快感,“你給我等著!”
說完,林夏便隻身朝倉庫外走去,臨了將倉庫門鎖了起來。
林惜一動不敢動,直到她走出倉庫,才四處觀察了一下,整個倉庫除了一扇大門之外,東邊牆壁上還有一扇很小的窗戶,不過位置很高,離地麵足足有兩米半。
倉庫正門已經被林夏關的嚴嚴實實,她手無寸鐵想要把門弄開絕對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那扇窗戶上,她剛才說那些話,就是看準了林夏自己一個人,但凡她要找男人弄她,肯定要出門,這樣就能支開她,所以她故意這樣說激怒她。
可是這樣一來,她僅剩的時間也隻有現在,若是一會林夏回來了……
林惜不敢想,帶著腳鐐朝另一端綁著的鐵欄杆走去,欄杆上已經鏽跡斑斑,不過值得她開心的是,這些鐵鏽增加了摩擦力和阻力,讓她能夠把繩子貼在上麵上下割滑。
繩結很結實,不是平時用的麻繩,而是大拇指頭那麼粗的尼龍繩,她狠了狠心,顧不上手臂被劃破,卯盡力氣割著繩子,鐵鏽偶爾插進皮膚裏,林惜咬著下唇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