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是說,但是接風洗塵的事,寧澤西還是要做的。她之所以要幫我開這家符咒店,為的便是符咒店所能帶來的人脈。而眼前這些人,都是各門和各家的年輕弟子,雖然實力低微,卻也代表了好幾個家族。

寧澤西帶著我們進入了湖中屋酒店,整座酒店也是寧家的產業,第四層的餐廳之內,也被寧澤西下令停止了營業。

酒席上,葉離山他們也是滿臉喜悅,喝的盡興,至於姚紅豔對於在場人,也隻是一個過場而已,似乎已經沒有人記得她的存在。晚上,一群人在外麵逛了許久,終於原路返回,一個星期才一天的休息日,麵對閆學軍那種煞神,誰也不敢破例在外麵久留。

“白雪梅,沒想到那家符咒店是你開的。”開車的武門弟子黃濤一邊開著車,一邊驚訝得回頭看了我一眼。

另外幾人,也是驚訝萬分道:“是啊。難怪白小姐有恃無恐,姚紅豔也是,處處針對白小姐,最後不過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在鬧笑話。白小姐,以後我們有什麼符咒,可全指望你了。”

“大家有什麼需要的話,盡管說,也可以光顧我的符咒店,裏麵的符咒寧老板也說了,可以給各位打八折。”我笑著回應道。

一旁古靈兒笑道:“我就說姐姐的符咒很厲害,姚紅豔也是活該,嫉妒姐姐,偏針對姐姐。姐姐,你那張青木養魂符賣不賣啊?”

青木養魂符。

此刻乃是符咒店的鎮店之寶,上麵卻沒有標價格。

此刻,我想起來當初寧澤西給我的三千萬一張青木養魂符似乎也不算高價。不過她後來把店鋪過戶到我門下,卻也比起青木養魂符更為貴重。

“是啊。白小姐,青木養魂符是店裏的鎮店之寶,不知道賣不賣?如果賣的話,我們各家倒是很願意收下來。”葉離山也是點頭道。

我遲疑了幾分,開口道:“實話說吧,青木養魂符的確是店裏的鎮店之寶,不過那件東西我已經轉給寧老板了。而寧老板給我開那家符咒店,也算是符咒的報酬,要是各位真想要,倒是可以找寧老板談談。”

“一張符咒換一家店。”前麵黃濤微微點頭道:“算起來,那家店的確遠比那張符咒值錢。不過,那張符咒卻幾位難得,真要說稀有度,那家店也未必比得過那張符咒。不過要我看,我們如果真想買,寧老板也不會賣的,畢竟人家也未必在意我們那幾個錢。”

雖然那天我後麵也沒管寧朝華如何處理寧汝文,但是寧澤西現在執掌朝華集團,那是肯定的。一個市值百億多的大企業,再加上那張符咒乃是鎮店之寶,寧澤西自然也不會真將它為了錢就賣出去。如果真要賣,至少也不是低價,可是價格太高,也未必真有人願意做冤大頭去買。

哢。

就在我們閑聊的時候,黃濤開著的車卻突然前輪喀嚓一聲,不等我們反應過來,整輛車已經掀翻而起,飛了出去。車飛出去的一瞬間,我和古靈兒本能得抱在了一起,我之感覺車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隨後落入了一旁山坡之中,當車停下來的那一刻,我已經感覺全身疼痛難忍,差點閉著眼睛昏了過去。

淨心咒。

我忍受著疼痛,勉強使用一道淨心咒,讓自己瞬間清醒了過來。

“能說話的說句話。”葉離山在副駕駛上,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喊了一句。

我一道淨心咒自己清醒了幾分,便又看向四周,隻見古靈兒已經臉上帶血得撐起了身子,額頭上還有一個不算大的傷口。我連忙扶著古靈兒,同樣一道淨心咒落在了古靈兒身上,同時開口道:“靈兒,我們先出去,你頭上流血了。”

“姐姐,你也流血了。”古靈兒低聲回應了一句,然後用腳蹬開了玻璃,慢慢爬了出去。

我摸了摸臉上,果然臉上也有血跡,這時候恐怕有傷口也處於麻木狀態,至少我沒感覺到自己頭上有多疼。我慢慢爬出了車窗,看著車裏陸續爬出來的人,隻見黃濤沒有跟著爬出來。

“黃濤死了。”葉離山咬牙罵了一句。

都是二品武者,隻是力量和速度上比正常人強幾倍而已,但是身體強度還不足以完全抵禦車禍一類的事故,我們這一群人從十多米的山坡上滾下來,能夠再爬起來,已經是天罡之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了,要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死了。

在場還剩下五個人,我和古靈兒以及葉離山,另外兩個一個武門一個道門的人,算起來都是二品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