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腳而是吸引了一堆人,一時之間大街上安靜了一瞬間,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嘲笑聲,有個五大三粗的男修士吆喝著:“廢柴,居然被一個女人踹了個馬大哈。”
我看過去,隻見那出聲的男修士的同伴麵色微變說道:“你瘋了嗎?那個可是黃泉宗的……”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立刻閉嘴不言,隻是那男修士帶著同伴無聲無息的走掉了。
黃泉宗?卻是什麼宗門?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我想著。
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醜,錦袍公子轉過身來,麵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喊道:“賤人,你竟然敢打我,老子要你好看。”
說著他從虛空之中抽出一把黑色的長劍,劍身之上帶著血絲,輕薄的黑霧翻滾彌漫著,舉劍就向我砍殺。
“嗬嗬,我好怕啊”我冷笑著,輕蔑的看著這個跳梁小醜,心神一動祭出生容主,漂浮在半空中。
在我升入半空之時,長劍已經迎麵罩來,劍氣侵襲我的肺腑,讓我覺得惡心和疼痛,這個時候我隻要再遲疑一個呼吸,長劍就能刺破我身前的能量波浪,直接捅進我的心窩。
牧李抬頭驚呼道:“白姑娘,小心!”同時向我飛來。
我從容淡定的說道:“不妨事,小小一柄劍,還奈何不了我。”
說話之間,長劍就在我的眼前,我淡淡的看著,雙手舉起說道:“一開天竅,萬事在我心。”
生容主吸收我的能量,而後一道白光直射天跡。
天際之間頓時一道拳頭粗細的光柱落在我的掌心上“天道之光!去”
我喊道,同時猛然側身避過長劍的黑氣,急速下墜。
牧李在下麵扶了我一把,而後問道:“白姑娘,你可無礙?”
“放心,現在有礙的可不是我”我抬頭看向天空,隻見那個跳梁小醜被天道之光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活像一隻困在殼裏的醜陋的毒蛇,我勾勾小指光團向我飛來,剛剛好停在我和牧李的身邊。
那兩個奴才看見自家主子被我囚禁了,跟死了爹娘似的,嚎叫道:“公子。”
天道之光中的錦袍公子憤怒掙紮著,但是很遺憾說不出一句話,但是這不妨礙他用手指著我,表示自己怨毒的心情。
那兩個奴才登時怒目圓瞪,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喊道:“妖女,居然敢囚禁我家少爺,納命來。”
“聒噪”我冷冷的說著,直接結印發出數百道禁言符,隻見天罡之氣組成的禁言符跟狗皮膏藥似的劈裏啪啦貼了那兩個狗奴才一臉一身。
牧李看見此景,唯有苦笑了,他對我行禮說道:“白姑娘手下留情,畢竟是我儒門邀請來才加九州交流賽的,若是在賽場之外出事……”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我也不願意給他添麻煩,不過這兩個狗奴才還是先關押起來比較好,我可不想還沒買完東西,就找來一堆的麻煩,不過關哪裏比較好?
我正思索著,牧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說:“不如我讓師弟來看管他們吧。”
“那樣豈不是麻煩”我搖頭,眼睛卻盯著天道之光看,不如試試看,我一邊想著一邊直接抓起那兩個奴才往天道之光裏麵塞去。
無聲無息,當我的手接觸到天道之光的時候,光幕自動開了一個口子,讓我順利的把人塞了進去。
我很吃驚,牧李比我更吃驚,君子之風都差點破功了,他非常的不可思議,圍著光團觀察了一陣,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不能穿過讚歎說:“姑娘的法術可真是神奇啊,可是結界?”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天道之光究竟是什麼?其實有得時候總覺得像是一種磁場,我隻能含糊其辭的說:“大概是一種結界吧。”
我現在很確定天道之光除了我,應該沒有人再能夠觸動半分的,於是推著光團,直接將之束縛在一家酒樓的旗杆上,才笑眯眯的說道:“三位現在這裏玩一會兒鬥地主吧,待我買完了東西,就放你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