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見我來搶奪丹藥,立刻飛撲到一邊,我喊道:“封嚴截住它。”
“那還用你說”封嚴嬌媚的瞄我一眼,而後追著白夜滿天的跑,直追的白夜嗷嗷直叫“就這一顆而已,不要在追我了。”
封嚴笑道:“我可做不了主。”
看著我們三個上演你追我跑的戲碼,那個中年人的臉上浮現出尷尬,他輕咳一聲,我才意識到這真是太失禮,於是不好意思的說:“請問您是哪位?因為何事而來到這裏的?”
中年人見我終於跟他說話了,於是重新擠出笑容說道:“在下是藥王宗的長老,恰巧看到九轉回升丹的結成異象。
“這丹藥死姑娘煉製的嗎?”那個中年人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其餘的地方,擺明了是在懷疑。
我沒說話,隻是掐出手決,三分清火,分乾坤,丹火在我的操控之下,頓時變得矮小而幽深。
看我露出這一手,中年人欣喜若狂,他說道:“姑娘可否在再次施展一次?”
這但也沒什麼,於是我再次施展了,中年人像是終於確定了什麼說道:“不會錯了,你必然是她的傳人,敢問姑娘的煉製之術是從哪裏學來的?”
我不假思索的就想開口說自己沒有師傅,自學成才,但是這個時候,白衣女子的身影突然闖進了我的腦海,我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撒謊“我是自己看書學來的。”
我的話剛說出來,中年男子的臉上就寫滿了你撒謊的神色,我不再說什麼,隻是把懷中的九轉回升丹裝進我的袖袋裏麵。
中年人看到我的這個動作,頓時露出了肉疼的表情,他連連的阻止說道:“姑娘,這可是仙丹,要用九仙瓶盛著,方才不會損毀藥性”他看我一臉迷茫,遞過來一個白玉般的盒子,歎口氣說道:“這就是九仙瓶,算是送給姑娘的見麵禮。”
我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接下了,一顆兩顆三顆,我一邊裝著,一邊專心的數著,萬幸的是足足有八顆,足夠救治仇一刀他們了。
我的心情愉悅了很多,正高興著。
中年人看著我裝丹藥,突然再一次開口問道:“姑娘真的是自己看書學的煉製嗎?”
我想都沒想,話語脫口而出“怎麼可……”
我的話戛然而止,不對!我抬頭看向那個中年男子,有些生氣“你套我的話?”
中年男子很是歉意“非是我套話,而是姑娘施展的手決,乃是我藥王宗一位長老的獨門煉丹之術,除了那位長老和她的徒弟,其餘的人即便是看到了這手決,也是學不會的。”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語,我心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但是真的可能這麼巧合嗎?
我試探著問道:“你們宗門的那位長老叫做什麼名字?”
歎息著,中年男子說道:“長老的性命叫做白玉蘭,啊,對了,還未請教姑娘的名字?”
真的是白玉蘭,可是白玉蘭竟然是藥王宗的長老,她怎麼回事藥王宗的長老,如果她是的話,為何不煉製九轉回升丹救了馬鴻鈞,而選擇了九陰煞屍陣?”
我不禁陷入沉思。
“白姑娘?白姑娘?”中年男子的喊聲傳來,他看著我,目光中顯露出奇怪的意味。
我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因為實在是太巧合了,我也姓白,也是白家人,我叫白雪梅。”
中年男子呆住了”你也白家人“但是旋即他又急急忙忙的說道:“敢問姑娘煉製丹藥時,可是看到過什麼影像,比如一個月白長袍的女子背影。”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驚訝的看著他。
中年男子高興的一拍手說道:“不會錯的,你就是她的繼承人,絕對錯不了。”
仔細想想,鬼魂在消散之前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語,他那時候跟安倍晴明說過,我是白玉蘭的繼承人,還曾經說過白玉蘭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