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得臉都紅了。
顧逸邇知道噴不到她,但還是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林尾月擦了擦屏幕,慶幸還好她這手機是防水的。
“話說付清徐對你什麼想法我猜不到,但是你對付清徐到底什麼想法啊。”顧逸邇再次湊近,雙眼放光,“你難道就不想碰碰他?”
“想啊。”林尾月嘟囔著,“他長得那麼好看。”
笑起來的時候,她心都化了。
“我懂你。”顧逸邇理解的點了點頭,語氣讚同,“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禍水。”
“你是在說司逸嗎?”林尾月扯了扯嘴角。
“對啊,付清徐也是啊。”顧逸邇毫不臉紅的承認了,“誰說女人才是紅顏禍水,男人有時也很禍水的。”
林尾月從來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忍不住取經:“所以你平時,對司逸也有過不純潔的想法嗎?”
“有,天天有。”顧逸邇如數家珍,“穿白袍的時候,認真工作的時候,還有笑起來的時候,對,他一笑,我就想親他。”
林尾月嘿嘿笑了:“我也是。”
顧逸邇了然一笑,捂著嘴用氣音說道:“超喜歡他笑起來的樣子。”
林尾月跟著用氣音附和:“我也是。”
然後她們不約而同的傻笑了。
這兩個女人就這樣隔著屏幕各自花癡著自己盛世美顏的男朋友。
最後,顧逸邇又問了一遍:“所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睡?”
林尾月抿唇:“不知道啊,總不可能讓我主動吧”
“那也是。”顧逸邇摸了摸下巴,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畢竟這事兒還是得男人主動。”
林尾月擺了擺手:“哎,順其自然啦,我們才剛談戀愛呢。”
“付清徐可不是剛喜歡你了。”顧逸邇側頭,調皮的笑了,“我不信,這麼多年了,他能一直忍下去。”
聽著她的話,林尾月又臉紅了。
顧逸邇看她那樣子,搖了搖頭:“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得死死了咯。”
林尾月剛想出聲反駁,就聽見客廳的門鈴被人按響,她以為是哪個同事過來找,視頻也沒關,就那樣擺在桌上,起身去開了門。
打開防盜門,一陣酒氣撲鼻而來。
她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這個醉意朦朧,領帶微亂的男人。
付清徐靠在門邊,按著頭,似乎很不舒服:“小太陽。”
“你這是怎麼了?”林尾月趕緊扶過他。
“被灌酒了。”付清徐用力搖了搖頭,盡力不讓自己壓著她。
林尾月將他扶進了屋內,又讓他坐在了沙發上,去餐桌那邊給他倒水。
將溫水遞給他,林尾月坐在他身邊,好奇問道:“誰灌你酒啊?”
“司逸。”
這個答案簡直毫不意外,林尾月並沒有表示出任何驚訝之情,又問道:“那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付清徐咬牙,難得失了平時的淡定,眸子裏藏著一束凶光:“他把我扔在這兒了。”
“”
林尾月的小公寓是一室一廳,隻有一張床,她猶豫了很久,作為女朋友把男朋友扔在沙發上休息確實是有點太不厚道了。
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怕什麼。
她在心裏默默給自己打了打氣。
扶著他的額頭說道:“要不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話剛落音,兩個人都愣住了。
付清徐因為喝醉了,白皙的臉上原本就泛著紅暈,此時也隻是眼神稍稍清明了一些,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就不一樣了,她是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臉頰的溫度瞬間飆高,不用看,肯定紅成了猴子屁股。
“好。”
付清徐輕聲應道。
林尾月手心都被捏出了汗,最後還是扶起了他,往臥室走去。
她的臥室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梳妝台,一個衣櫃,簡簡單單的白色風格,看上去清新大方。
付清徐伸手不耐煩地取下了領帶,解開了幾粒襯衫扣子,躺在了她的床上。
他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林尾月舒了口氣。
忽然感到一陣奇異的視線。
她意識到什麼,猛地回過頭。
梳妝台前,手機立著,顧逸邇一臉興奮,捂著嘴巴當觀眾。
林尾月臉瞬間爆紅,跑過去要把視頻關了。
“我保證不出聲。”顧逸邇情真意切的請求她,“當一個安安靜靜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