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的日子過得簡單閑散,宋梓寧常常坐在鬆寧島發呆,拿五千萬的中的部分資金買了旁邊的地,又把剩餘的錢盡數投資到張旭的新公司內,一躍成為張旭公司最大的股東。
宋祺在班主任陳羅羅的引導下,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在發生了種種事件之後,宋祺和肖銘雋的關係反倒好起來,宋梓寧去接宋祺時候,還可以看到兩個孩子有說有笑的從學校門口走出來。
宋祺也曾經問過宋梓寧還會不會回到周錦現身邊,但是總是得到否定的回答。時如白駒過隙,半年時光一晃而過,宋瑤的個子長高了些,那些問題他也再沒有問過。
張旭自然而然的的開了門,提著新鮮的菜走到屋內來,笑吟吟的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買了你喜歡的魚,等會兒做了吃。”
宋梓寧對記日子的事情一向不怎麼擅長,聽到張旭這麼說,連忙去看了看日曆,才驚訝的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都已經是二十九的人了。
“我以後可以不過生日了嗎?都像是提醒我又老了一歲一樣。”宋梓寧嘟囔著嘴不滿的說道。
因為寵愛讓宋梓寧的性格也軟化了不少,在張旭麵前反而不會豎起渾身沾滿戾氣的刺,而是像個乖張的貓兒鬧鬧脾氣。
張旭微微笑著,這半年來他一直守護在宋梓寧的身邊。看著她從失去宋瑤消息,又失去周錦現的泥沼中一點點的掙紮出來,無怨無尤的守護著宋梓寧。
這半年裏麵,在世界的某一處地方,黑暗潮濕的地下室裏麵,一個穿著白色衣服褲子的小女孩正蜷縮在角落,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包裹著。
地下室裏麵沒有開燈,有些冷,床上有著散亂的槍支和子彈,全是小女孩的玩具。她抬起頭,沒有焦距的眼神不知道望向了何處。
一個男人換上了日本的忍者道袍,開了那扇地下室的鐵門,在光亮處悠悠的開口道:“優子,你今天沒有吃飯?”
小女孩有些害怕的往後麵縮了縮,男人啪的一聲,開了燈。白熾燈的亮度讓兩個人彼此看清。
小女孩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這燈光下因為刺眼緊緊的閉上,而那男人臉上全是陰狠的笑容。
他是錢斯成。
“你不吃飯怎麼行?爸爸給你帶了你愛吃的東西,有雞腿,還有蛋糕,可以慢慢吃。”錢斯成溫和的說道,把東西輕輕巧巧的放在了桌子上。
“爸爸?”優子出聲叫了一句,但是語氣裏麵還是有些疑惑,她喪失了記憶,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她的記憶隻有眼前這個人訓誡自己的嚴厲模樣,槍支的拚裝技巧,和這地下室裏麵的事情。
上一次自由自在的去外麵什麼時候呢?她不經向往道,她總是覺得自己的名字並不叫優子,好像這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夢裏她常常會夢見有人問她在哪裏,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優子接過蛋糕,一勺接著一勺的喂到嘴裏。聽到麵前剛剛還慈眉善目的人道:“你得加大訓練量了”
訓練場在一片荒山裏麵,藍天被密密麻麻的大樹所掩蓋,很多任務都在這個荒山裏麵進行。優子年齡很小,個子也很小,她曾經問過錢斯成她多大了,得到的回答是還不滿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