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離開醫院,走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內,二人鑽入車裏。
“林先生,接下來要去哪?”
小東打開導航,恭敬的問道。
林軒淡淡吐出三個字:“去燕家。”
轟……
卡宴發動引擎,轟鳴聲頓時響徹整個地下停車場,隻不過,一開車燈,小東卻皺起了眉頭:“林先生,似乎遇到硬點子了。”
車燈一亮,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就鑽出來一堆人,至少有十幾二十個小混混,手裏拿著鋼管、自製的武器、光刀,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
“兄弟,那條道上的。”
小東皺了皺眉,走下車來,盯著眾人。
“你他媽管老子那條道上的?你們得罪人了知道不?咱們兄弟幾個,來給你們漲點教訓!”
為首一人染著綠色的短發,打著赤膊,露出精壯的身軀;身上紋著亂七八糟的小鬼紋身,手裏一把開山刀,他當頭一刀就把卡宴車的車燈給砍炸了。
“弟兄們,把這輛車給我砸咯!”
他振臂一呼,其餘人紛紛響應。
一時間,劈裏啪啦,一輛嶄新的卡宴車就被砸得支離破碎,擋風玻璃都讓人給砸了。
小東臉色陰沉,看著眾人:“朋友,哪個山頭的,給個名號,過些日子,我帶人親自拜訪。”
“嗬,還給老子玩這一套?”綠毛冷笑一聲,放話道:
“我老大飛鵬,有膽子就去西街打聽打聽,就怕你不敢來!”
眾人也紛紛笑了起來。
西街就是飛鵬的大本營,這條街上,每一家店子都是飛鵬哥罩的,手底下的場子,少說也有幾十家,每個月的分成都上百萬。
在西街,隻要一句話,大飛就能召集兩百多號人。
在江北道上,近些年,也慢慢闖出名頭來了,哪裏是這兩個外地佬能惹得起的?
幾百萬的卡宴又怎麼樣?飛鵬一句話,還不是給你砸個稀巴爛?
眾人大笑著,卻聽見綠毛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整個人更是誇張的高高飛了起來,幾乎越過了每一個人的頭頂,隨後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我操你……”
綠毛倒在地上,張嘴正要罵,卻哇的一聲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劇烈的痛楚讓他隻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和細胞都在顫抖。
“我還準備費點時間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今天一個也別想走了!”
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在地下車庫響起。
眾人聞言看去,就看見一個平凡無奇的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卡宴車上下來了,一隻腳抬起半人高,兩隻手都插在口袋裏。
他冷冷地看著眾人,眾人卻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隻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背升起。
這他媽又不是在拍電影!
這小子一腳,直接把綠毛給踢飛,倒在地上吐了一地膽汁……
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林先生,這些小角色,那需要您動手,別髒了您的手。您稍等,我來解決他們。”
小東知道林軒已經動怒,不過這種小角色,哪裏有資格讓林大師出手?
他們不配!
小東雖然在林軒麵前點頭哈腰,卑躬屈膝,但好歹也是大飛身邊最能打的手下,以前青城地下擂台,他也能勉強上去撐撐場子的。
對付這些個小家夥,他一個人就能應付。
眾人一看,那個大殺神不動手,心裏剛鬆口氣,卻不想,小東動起手來,比林軒還狠。
他本就是街頭打出來的本事,當然知道用什麼手段能讓這些小混混心驚膽戰。
林軒一腳把綠毛踢飛,固然震懾眾人。
但他一上手立刻折斷兩人的手,奪下兩根鋼管,這才真正把眾人嚇到了。
兩個人躺在地上疼得打滾,手臂詭異的彎曲,被毫不留情的扭斷。
骨頭被掰斷的聲音,聽得眾人心肝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