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了主心骨方任和方飛舟的方家,頓時陷入了一團亂。
一個晚上的時間,方家憑空蒸發了一兩個億!
更不用說,高德偉的手段,才剛剛開始!
而此時,方任還在飛機上,沒有實際接管方家;方飛舟依舊在拘留所裏住著,方家內亂,愈演愈熱。
許諾追凶,顧漫忙於商場,顧瑜忙著學業,胡依琳這邊又忙著湖心小築的重建工作。
林軒反倒發現,自己變成了最閑的一個。
好在他記性不錯,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好像答應過阿武,要去幫楚雅楠“渡劫”。
想到就做,林軒開著法拉利出了門,很快就往楚家大院開去。
練武之人,將拳法練通透,幾年時間,可以將腰、胯、肩等大光節鬆開,橫練筋骨;這一階段,雖然已有架勢,但還是靠的一股蠻力,更不用說禦氣調息,運用氣勁了。
等到蠻力練化,化為氣勁,在體內的經絡中這幅、周天,最後在體內凝聚成氣海丹田,便是觸摸到了明勁的門檻。
這是水磨工夫,日積月累的內勁,再加上對於自身武學、天地、哲理的感受,真正把拳法升華,成為天地自然的一部分。
至此,明勁已成。
而按照阿武的說法,楚雅楠體內的氣勁積累已經到了極限,可卻心中有一點心病,不能把拳法、哲理和其他概念融為一體。
所以始終走不到最後一步。
這可急壞了楚老爺子,畢竟家傳武學,好不容易有一個願意學武的後輩,卻卡在了最關鍵的地方,他如何會不著急?
因此,當林軒赴約來到楚家大院的時候,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了。
“林小子,你可算來了,老夫可想死你了!”
楚老爺子殷勤的拉著林軒的手,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尤其是楚老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孫女婿一樣,越看越喜歡那種,更讓他心中驚異不定。
“是我這段時間太忙,沒有來看望楚老,還望楚老見諒。”
林軒拱了拱手,客氣說道。
“嘿嘿,咱們誰跟誰,一家人嘛!”
楚老揣著明白裝糊塗,棱模兩可道。
他是顧老手下的兵,林軒也是顧老手下的兵,兩人可不就是一家人嘛。
“楚老客氣了。”
林軒撇了撇嘴,這老家夥身體治好了以後,人也開朗不少嘛。
您這是趕著把孫女往外送呢?
“雅楠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高興。”
阿武也在一旁打趣兒說道,一邊吩咐下人,去通知楚雅楠。
“對了,武哥,昨天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林軒問道。
方飛舟被暫時收押,這可不是小事,一夜的時間發酵,今天肯定有了變數。
果然,阿武冷笑一聲,說道:
“沒了方任做主,方家就是一灘爛泥……方家人現在自顧不暇,哪裏還有時間去撈方飛舟那小子?”
阿武臉上露出幾分厭惡和輕蔑,淡淡道:
“更何況,方飛舟平日裏在家族囂張跋扈,對同胞的表兄弟都十分不客氣,家族裏的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這一次,方飛舟出事,他們可開心了,不過也是一盤散沙,各自守著各自手上的利益罷了。”
林軒聞言,嘿嘿一笑,又問道:“武哥,我就是好奇,不知道方家昨天到底損失了多少?”
他幸災樂禍毫不掩飾的表情,看得一旁的楚石都不禁啞然失笑,就喜歡這樣的小子,真性情!
“不多,也就一個多億,接近兩個億吧。”
阿武嘿嘿一笑,和林軒對上眼神。
二人對方飛舟都很是不喜,看到方家遭難,心裏樂嗬著呢,
“不過也算是傷筋動骨,就算方任現在回來,也該頭疼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