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蔡老板和麥老板做過兩筆生意,我和蔡老板一起談生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到底長啥樣,還真有些忘了……”
“不過從蔡老板的表情不難看出,那兩次合作還是挺愉快的。”
小黃一邊開著車,一邊回想到,
“這錦華大酒店也算是我們這小城市的地標建築了,不過這個姓麥的太低調,本地人隻知道是個大老板,見過他的人都寥寥無幾。
據說,他其實和越南那邊有一些白麵生意,偷偷運到內地,一年有好幾千萬的利潤……”
白麵,是江湖上的稱呼,實際上就是毒品。
他的眼珠有些不安的轉了轉。
畢竟毒品這東西,利潤大,風險也大,無論民間還是官方都三緘其口。
尤其是國家層麵,對於毒品的打擊可謂是不遺餘力,一旦抓住了,判刑極重。許多的毒販都是在外麵借了高利貸,換不起錢,鋌而走險都是用命做賭注。
“雪域這邊也不算是十分太平的地方,這白麵生意利潤極大,你們蔡老板不摻一手?”
林軒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實際上心裏也有些反感。尤其是知道蔡金虎是身邊許諾的傀儡,蔡金虎如果沾了毒品,難保不是許諾的主意。
他軍伍出身,再加上顧老和一群老人對他的教育,對於毒品這東西,他是深惡痛絕。
若是許諾真是依靠這種東西發家,這朋友不做也罷!
“我沒有……”
感受到林軒有些疏遠的目光,許諾心中沒由來的一酸,下意識的否認道。
秘書小黃有些古怪的看了二人一眼,這林先生明明問的是蔡老板有沒有沾白麵生意,怎麼許大美女這麼激動?
林軒三人的來頭,小黃並不清楚,隻是自家老板對三人畢恭畢敬,卑躬屈膝。
他也隻能跟著點頭哈腰,至於三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一點也不清楚。
“這方麵倒沒有。不過去年蔡老板眼紅姓麥的,也想找點門路,金三角那邊都搭上線了。結果後來出差一趟,灰溜溜的回來說不弄了。”
小黃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一邊說道。
聽了他的話,林軒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一旁的許諾大眼睛眨呀眨,似乎在說相信她吧,這一切都是真的。
“荊無命在海外的生意,除卻殺手任務之外,最大的就是海外的軍火和毒品交易。華夏境內,軍火方麵肯定是走不通,所以他隻能選擇另一條路。”
許諾壓低了聲音,靠在林軒肩上,輕聲說道。
“去年蔡金虎找到我,說有路子從金三角弄到貨,想分一杯羹,我嚴正的拒絕了他。我的資金來路都是正規渠道,除了以前在……”
說起從前,她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嘴裏嘟囔著。
林軒知道是自己誤會她了,心中也有幾分歉意。
不過他的臉皮也沒有厚到當著小黃的麵哄這妖女,隻好暗中捏了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被林軒抓住小手,許諾身子輕輕一顫,感受到他手上傳來的熱情,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意。
不得不說,林軒和許諾平日吵吵鬧鬧的鬥嘴,到頭來,二人之間的默契,竟比其他人還要來得深刻。
一個動作,一個唇語,甚至於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種古怪的感覺,讓林軒心中有些發癢,就像有小貓在撓一般,卻也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一路無話,野馬在市區狂奔怒吼,穿了好幾個紅燈,那些執勤的交警,看見這台車攔都懶得攔。
蔡金虎這樣的有錢人,會在乎駕照上扣幾分,罰幾百塊錢?
隻是不少人都覺得有些奇怪,蔡金虎這麼急急忙忙的,是準備去哪?
平時可不見他這麼著急。
很快,野馬慢慢在一幢三十層高的建築前停下,幾個燙金的大字,證明了這裏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