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初正在用上好的梨木,給最後兩把越八劍做劍鞘。
兩把明晃晃的寶劍靜靜地躺在桌麵上,陽光一照,反射出來的炫光讓人絲毫感覺不出,這劍已有數百年沒有見過天日。
更不會想到,此八劍已鑄成有千年。
他手上活計精細,卻也沒耽誤自己和林軒之間的對話。
“不了,謝謝林大哥盛情邀請,雖然我是很想去,不過師命難違。”
劍初有些歉意的笑著搖了搖頭,用刻刀將手中的木劍鞘雕刻出榫卯結構,直到嚴絲合縫,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師父說過,此間事了,必須盡快趕回去,不能有片刻耽擱。這兩日我在雪域停留,已經算是有些出格了。若是再去南城呆上十天半月,隻怕回去要受師父懲罰,還望林大哥體諒。”
他言辭誠懇,表情也不似作假,林軒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強求。
“說到底,我還是很好奇,小劍,你的師父到底是誰,連我們也不能透露嗎?”
許諾此時也湊了上來,她好奇的看了劍初一眼,開口問道。
聽她這麼一問,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過來,眼裏都帶著好奇。
這也難怪,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負劍從萬裏之遙的燕京趕赴雪域,隻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機緣。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虛無縹緲的機緣,竟是一枚傳說中的金丹!
劍初的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早就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許姐姐,師命難違啊。”
劍初臉色一苦,苦笑道,“你們這樣看著我也沒用……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師父不是邢劍大師。”
他話說完,眾人臉上更驚訝了。
如果說劍初的師傅是邢劍大師,哪還好說,畢竟是泱泱華夏的劍聖宗師,能教導出這麼一個天才劍客,倒也有理有據。
可偏偏,劍初卻矢口否認,他雖沒有透露自己師父到底是誰,卻也否定了之前荊無命的猜測。
“不是邢劍大師?華夏還有不輸於邢劍的劍客?!”
見多識廣的龍婷更是滿臉不可思議。
在場都是年輕人,年齡最大的也不過是許諾,而且她從小在國外生活,更不會知道華夏大地的那些傳說。
隻有龍婷才經曆過那個年代,知道邢劍大師這個名號意味著什麼。
但這眼前少年,年紀輕輕劍法通神,若說是師從邢劍,哪還能讓人接受。
可他師父卻另有其人,這讓人如何不驚訝?
雖然龍婷沒有親眼見劍初出手,但洞府之內,滿地令人背脊生涼的劍痕狼藉。
還有被劍貫穿胸口,跪地而亡的巨漢古列,無一不說明出自這少年之手。
能教導出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如此精湛的劍術,除了邢劍大師,還有其他人能做到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龍姨你這話可就有失偏駁了。”
劍初笑了笑,隻是這般說道。
“既然如此,大家也就別問了,都準備好東西,明天準備上路吧。”
林軒抬了抬手,阻止了眾人打算繼續深挖下去的衝動。
他倒也不是太在意劍初師父的身份,反正都在燕京,而且聽劍初的話,他師傅和高老頭也認識。
他不愁見不到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
眾人敲定一切後,林軒便帶著眾女離開了回春堂。
回春堂可沒有太多房間,況且,有蔡金虎這麼個忠心不二的地頭蛇在,住別墅不比住平房舒服啊?
蔡金虎和秘書小黃,看著眾女眾星拱月般圍在林軒身邊,羨慕得緊。
尤其是這五個女人,每一個都是不同的景色,同樣的風姿絕塵,卻有不同的底蘊。
比電視上那些什麼女團,流水線醫院整容出來的臉,要好看太多了。
半老徐娘,雖然上了年紀,但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雍容華貴,五官皮膚依舊如少女般緊致的龍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