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唐霓大小姐,和莊文星有婚約?”
聽到這個消息,林軒也不由感到有些頭疼,他揉了揉眉心,隻覺得頗為棘手。
莊文星傳出與郡守唐樓大人千金有婚約的時候,他與沈琪琪早就逃離了天陽鎮,所以他們對於這個消息,一點也不清楚。
此時才知道,這莊家與唐家,竟有莫大淵源。
“嗯,據說是莊家老太爺與郡守唐樓早年定下的,當時莊家夫人已經懷有身孕,便約定,雙方孩子若是男孩,便結為兄弟;若是女孩,便互稱姐妹;如若是一男一女,便結為親家,永結同好。”
沈琪琪也有些無奈,她初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也是和林軒現在的心情差不多。
但好在這唐霓大小姐,似乎對要嫁給莊文星一事,極為抵抗。否則的話,若是讓莊文星和伍玉成知道二人在雲中城,恐怕免不了一番爭鬥。
而林軒與沈琪琪來曆本來就不清不楚,在本地沒有任何背景撐腰,又如何敵得過莊家唐家聯手?
“按理說,這莊家老太爺在朝廷當差,正值壯年的時候,郡守唐樓還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秀才,他們怎麼會有如此深厚的情誼?”
林軒捏著下巴,緩緩問道。
“聽唐霓妹妹說,好像是當時在朝堂時,唐樓大人初入朝堂,提出的治國策略。其餘的大臣都瞧不上,唯有莊家老太爺鼎力支持,一來二去,後來二人就成了忘年之交。”
沈琪琪歎了口氣,看著林軒有些擔憂的神色,笑了笑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也見過那大小姐,知道她什麼脾氣。這丫頭雖然出身在這樣的環境和家庭,但卻出人意料的有自己的堅持,我聽她的意思,恐怕並不想按照父母的意思與莊文星成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在古代,常常有父母一句話,待嫁閨中的女子就要嫁給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殘疾還是乞丐。
林軒輕笑,開玩笑的說道:“我聽聞這唐霓大小姐,素有才女之名,理應是通曉四書五經,怎麼還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沈琪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們男人是巴不得這樣是吧,可以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女性就是男性的附屬品,甚至可以拿來買賣?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看錯你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啊。”
林軒連連擺手,否認三連,沈琪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靨如花。
她美目流轉,看了林軒一眼,一隻手輕點在嘴唇上,咬了咬手指,又問道:“你呢,你那邊有什麼收獲?”
林軒歎口氣道:“收獲不小,隻是沒有弄到歸仙島的消息。”
正道八大仙門之中,隻有稷下學宮敢公開在世人麵前。
因為進入稷下學宮修行,也隻是如文人一般,讀書寫字,學習君子六藝。
試想一下,普通人能讀書考個功名,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事情。就如現在的應試教育一般,天天上學,不少的學生都有厭學的心理。
讀書是一件枯燥的事情,稷下學宮也秉承著有教無類的教條,無論是誰,想要拜入其中,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能忍受枯燥的苦讀,鑽研聖人的思想與學識,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真正能通過讀書領悟浩然正氣,引起百聖共鳴的學生,萬中無一!
這個幾率,不比其他仙門收弟子來得高。
林軒隻有一個下午的時間,想要從偌大的雲中城打聽道歸仙島的消息,無異是大海撈針,絕無可能。
沈琪琪輕輕笑了笑,寬慰道:“沒關係,說說你的收獲吧。”
林軒點點頭,便將打聽道的消息娓娓道來。
其實他一下午的努力,也並非沒有收獲,其中最大的收獲,莫過於從那幾個江湖客嘴裏,得到了血魔傳人荊無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