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情緒,在吳正才心中蔓延,院子裏未免也太安靜了,死寂到令人害怕。
咕咚一聲,吳正才吞下一口口水,壯著膽子,推開了張天師的臥房。
可擺在麵前的,卻是令他恐懼的一幕。
張天師盤腿坐在床上,腦袋拉聳低垂在一旁,早已了無生息。
一把浸透鮮血的漆黑小刀,插在了張天師的心口,刀身的鮮血早已凝固幹涸,張天師身下的鮮血染紅了床鋪。
擁有金丹境修為,手段無窮,法力通神的張天師,居然就這麼死了!
吳正才雙目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噗通一聲,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認識那把黑色小刀,張天師最為驕傲的法器,據說是他祭煉了一個甲子的法寶,可以輕鬆取人性命。
但現在,這柄黑色小刀,卻插在了他的心口上……
“怎麼……怎麼會這樣!”
吳正才顫抖的聲音,從院子裏傳出來,院外的家丁聽到動靜,紛紛趕來。
而看到張天師死在床上的這一幕,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吳家最大的依仗,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
被漆黑小刀打擾了興致,解決掉始作俑者後,二人也沒了先前營造的氣氛。
林軒頗有些可惜,氣氛情緒都到位了,然而被人“截胡”,要多來這麼幾次,恐怕自己小弟都要出點什麼問題。
也難怪白暖會如此生氣,直接以強盛法力鎮壓那人神魂。
接著沿著那人神魂的聯係,以牙還牙,用那漆黑小刀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時候,跑來打擾,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女人生氣起來,尤其可怕。
何況是白暖這樣實力渾厚的妖仙,要你命,絕不含糊。
天色漸亮,林軒悠悠醒來,雖然昨夜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致,但看著懷中安穩睡眠的女子,林軒心中還是十分滿足的。
肉靈合一,固然是世間最美妙的享受,但男女在一起,也並非全部是為了那些事情。
他能感受到白暖為自己的心意,便已經滿足。
況且滾床單這種事情,也並非規定了時限,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修長纖細的睫毛,微微顫動,感受到林軒醒來的動靜,白暖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是林軒見過所有女人之中,最漂亮的一個。
那種妖族獨特的妖冶質感,仿佛兩顆星雲點綴的璀璨寶石,一顰一笑,每一個眼神,都仿佛飽含了無限的柔情。
“相公,你醒了?”
白暖在林軒懷裏,伸展了身子,扯了個攔腰,軟綿綿的問道。
“昨夜辛苦你了。”
林軒笑了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這不算什麼,那妖人找死,妾身當然要送他一程。”
白暖知道林軒所說的是什麼,回想起昨夜的旖旎曖昧和後來發生的事情,臉色微暖。
她眼裏蘊著怒意,被人打擾了好事的她,就像一隻護犢的母老虎,看上去既可怕又可愛。
“可惜昨夜你施展法力,耗費心神,沒能繼續,要不,相公現在補償你一下?”
林軒的手不老實的抓住了白暖的纖纖細腰,白暖嚶嚀一聲,滿麵通紅,半推半就嬌羞道,
“現在可是白天……”
“白天怎麼了,黑燈瞎火的,我還不喜歡呢,我就喜歡白日宣淫怎麼了?”
林軒可沒有這麼多心裏負擔,一邊說著羞人的話,雙手也不老實的在白暖身上遊走。
走過那些驚人的地帶,他隻覺得心中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不害臊……”
白暖咬了咬嘴唇,閉上了眼睛,潮紅蔓延到了她的鎖骨,她意亂情迷道:“但相公想要,妾身又怎會不給……”
“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