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軟在懷,荊無命卻並無雲雨的欲望,這反倒是讓梅夫人有些意外。
她有些不甘的死死的勾住荊無命的脖子,如無骨一般,軟軟的癱倒在他身上,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不知道能勾起男人多少欲火。
“你可知,前兩日,我去見了何人?”
荊無命淡淡的搖了搖頭,笑著問道。
梅夫人一愣,旋即酸溜溜的說道:“夫君到了這白灣村,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曾幾何時與奴家說過,奴家哪會知道這些?”
“有時候,就連晚上都不回來,怕不是與哪個小妖精勾三搭四,幾乎忘了奴家吧?”
荊無命行事隱秘,就連梅夫人也無法知曉,這幾日下來,荊無命到底做了些什麼。
荊無命見了什麼人,謀劃一些什麼,她便更不知道了。
見梅夫人一副欲求不滿,打翻醋壇子的模樣,荊無命獰笑著張開大手,狠狠的在她豐腴的香臀上捏了一下。
梅夫人身子挺得筆直,咬了咬嘴唇,又綿軟下來,氣喘籲籲的趴在荊無命懷裏。
“告訴你也無妨,前兩日,我去拜見了八大妖仙之首,靈龜王前輩。”
荊無命倒無進一步動作,隻是淡淡的說了起來。
梅夫人聽到靈龜王的名字,原本意亂情迷的臉上,也恢複了幾分清明。
她軟糯說道:“靈龜王?你找他作甚,他居然會見你?你與他,可無半點交情。”
正如梅夫人所言,荊無命本就是短短幾月間,突然崛起的地榜新星,從前在江湖上,聞所未聞。
而靈龜王貴為八大妖仙之首,受到諸多修士的景仰,二者幾乎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如若荊無命之前受到過靈龜王的恩惠,不可能在之前連半點名聲都沒有。
“正是因為沒有半點交情,所以我才能順利見到他。”
荊無命淡淡笑了起來,一雙血色的瞳子裏,滿是得色,
“也不知道這老東西惹到了什麼樣的對手,從武京逃到了南海,還設下如此重重陣法禁製,當真讓人意外。”
靈龜王乃是成名多年的妖仙,無論是修為實力還是聲望,在仙界都是頂尖。
可就是這樣一個妖仙之首,卻被人硬生生從武京逼到了南海,幾乎走投無路之下,才召集了天下修士。
荊無命雖不知道這靈龜王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但他隻要明白一件事,便足夠了。
那就是靈龜王如今已是窮途末路,病急亂投醫,他的出現,隻要能為靈龜王博得生機,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這靈龜王也隻能答應。
“靈龜王前輩,乃是積年的高手,萬年前就已是化神境強者,名聲顯赫,有什麼人能讓他如此狼狽?”
梅夫人也皺起了眉頭,難以想象。
“夫君你與他見麵,說了些什麼?”
梅夫人好奇起來,要知道,靈龜王雖是有教無類,無論正邪兩道,隻要有求於他,都會幫忙。
但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道、魔教乃至散修界,都將其看做是正道人物,毫無懸念。
而血魔傳人的荊無命,則是徹頭徹尾的邪修,他身上背負的血案,加起來能把白灣村給鋪滿了。
這二人,原本不會有什麼交集,就算荊無命去找靈龜王,靈龜王顧忌名聲,恐怕也不會見荊無命這個大魔頭。
可偏偏,靈龜王卻選擇了與荊無命會麵,而更讓人好奇的便是,二人之間,到底說了什麼。
荊無命這兩日表現出來的亢奮,激動,可是前所未有的。
梅夫人就是再傻,也該知道,能讓荊無命如此興奮的,必定是從靈龜王哪裏得到了什麼好處。
荊無命笑了笑:“倒也沒什麼,隻是我和他做了一筆買賣。”
梅夫人愈發疑惑,眨了眨眼睛,撒嬌道:“買賣?好夫君,你就告訴奴家嘛,吊著人家胃口,搞的人家心裏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