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溫存後,清蓉很快就引著林軒來到了廂房。
實際上,林軒並不需要清蓉這丫頭來引路,單憑氣息,他就能輕易辨別出白暖所在的地方。
他這般做,不過是為了令他與清蓉這小妮子獨處的時間更長一些罷了,這個不善言辭的丫頭,最令人心疼。
從禪林寶殿到廂房的距離並不遠,但二人卻用了不短的時間。
因為清蓉丫頭走得很慢,而林軒配合她,走得就更慢了。
相顧無言,便是偶爾對視一眼,就令她心花怒放,喜歡得不行。這小小的幸福,無人願意打破。
一路無話,到了廂房,見得二女,林軒鬆了口氣。
在沈琪琪和清蓉二女的照顧之下,白暖氣色已恢複了不少,見到林軒進來,掙紮著要從床上起身。
“你受傷了,好好休息。”
林軒一個箭步竄到了床前,按住了白暖的手,輕聲說道。
“剛剛看到相公急匆匆的追了出去,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林軒一拳轟碎禪林寶殿之中的金佛,令其中那塊古怪令牌飛將出來,追了出去,這一切都落在眾女眼中。
此時林軒回來,自然少不了被三女盤問。
林軒笑了笑,搖頭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是發現了一些妙玄小和尚藏起的秘密,一時還來不及打招呼,直接就追了出去。”
“嘶……可是那小和尚留有什麼惡毒的手段?”
沈琪琪倒吸一口涼氣,連忙關心的問道。她一雙大眼睛在林軒身上上下來回的打量,那緊張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林軒被人捅了兩刀。
“這倒不是。”
林軒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而後看向白暖,輕輕道:“隻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娘子。”
白暖這回坐直了身子,因為林軒很少用這種正經的表情,說出這麼正經的話。
便是她,也頓時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其餘二女,也都好奇的看著林軒,誰也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相公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這裏也沒有外人。”
白暖看了沈琪琪與清蓉一眼,握著林軒的手,淺淺笑了起來。
整個禪林寺之中,普通的僧侶早已逃走,那些大雷音寺的僧人們,也早早就從時空裂縫逃回了中州大陸。
偌大的禪林寺之中,甚至是方圓數十裏內,恐怕都見不到一個人影。
而這廂房內,無論是白暖、沈琪琪還是清蓉丫頭,都是與林軒共患難,有著真摯感情的女人。
林軒看了眾女一眼,點了點頭,旋即掏出了剛剛才降服的那令牌。
衝天的妖氣突然彌漫在這廂房之內,沈琪琪與清蓉先是一愣,旋即大驚,二女都提心吊膽,一口真氣提著不敢放下。
因為這股強烈的妖氣,令人感覺到一種極度的危險,就好似有一尊頂天立地的強大妖族,就在眼前!
這二女的緊張與提防,並不讓人意外,因為連林軒初次感受到這令牌上的妖氣時,心中也是如此想法。
真正讓人意外的卻是白暖與簷龍,這兩個真正的妖族。
那令牌一出,簷龍直接從房梁上嚇得掉了下來。
他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光是聽著聲音就令人覺得痛苦,偏偏這小東西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若隻是簷龍這一隻小妖也就罷了,可憐白暖也是身子猛地一僵,進而渾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
她一雙美目圓睜,直勾勾的盯著林軒手中的令牌,心緒劇烈的波動之下,甚至讓她頭頂上長出了兩隻純白的狐狸耳朵,白暖也未曾發覺。
見白暖有如此反應,林軒心中驚訝之餘,卻也明白了一件事:無論是白暖還是簷龍,一定認得這令牌是何物。
沈琪琪與清蓉二女,見白暖突然如此失態,也緊張兮兮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