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礪帶牛珊珊到葉淩與笛安的家裏來看艾淩。
葉淩帶牛珊珊去看孩子,而笛安則帶金礪到他的書房那裏去談話。
笛安書房裏麵有一個酒窖,可是因為已經有了一個孩子,所以裏麵的酒他都不碰了,改為泡茶。
笛安把泡好的茶往金礪的麵前一推,然後似漫不經心地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跟牛珊珊表白,”
然後金礪把麵前的茶抿了抿後,用指尖玩轉角茶,說:“快了,就在下一個星期的那一天。”
笛安聽了之後,笑了笑,說:“看來你把我那天的話聽進心裏了,不然手頭上的動作也不會這麼快。”
金礪一聽就不爽了,然後炸毛的說:“什麼叫聽了你這番話,之前我就早已準備好了,就是還差時間問題而已,不管你有沒有說那番話,我遲早都是要向珊珊表白的,切。”
笛安置之不理,依舊是在笑著說:“你把日期定在了幾號啊?”
金礪聽到了笛安的這一番話後,然後把之前笛安把他惹炸毛的事拋到一邊,然後特別得意的說:“我把日期定在了一個特別好的日子上,5月20號,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吉利的數字,520,我愛你。”
笛安聽了這個數字,心想:5月20日,520,我愛你,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數字。
笛安然後像開著玩笑似的說:“假如我向葉淩求婚的那一天也定在這個時候,你說會不會更好呢?”
正在喝茶的金礪聽到了這一番話。
然後一口茶咽在喉嚨裏忍不住咳了咳,然後他把茶放在有桌子上,一拍桌子而起,桌子都震了震,生氣地說:“你敢!!!”
然後笛安輕飄飄的飄來一眼,可金礪就覺得那一眼不寒冷戰,然後剛剛升起的怒氣的金礪,然後變得立馬乖巧的說:“您想自己定的那一天也可以,你想定在哪一天都說都可以。”
金礪雖表麵乖巧,可心裏上卻有一個小小的人在心裏咆哮著:他這輩子可是被笛安這個大禍害給吃定了。
笛安看著金礪拍的有點碎碎的桌子,對著金礪說:“你要知道,這種桌子可是用金絲楠木做的,價值幾千萬”,
看著金礪忽然碎裂的表情,笛安覺得金礪很好玩。
金礪心裏狠狠的想著:你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家,沒事把這個桌子弄得這麼貴重幹嘛,這不是讓人想揍你嘛!
笛安看著金礪這麼樣,然後又笑著說:“哎呀,我看錯了,原來是這張桌子不是金絲楠木做的,隻是普通的木做的。”
金礪不想跟笛安說話了,句句都是坑,能不掉嗎?
笛安又跟金礪談了好一會兒,談完之後,然後他們走出外麵。
金礪去找牛珊珊,牛珊珊正在和葉淩都弄著孩子玩呢,金礪帶著牛珊珊回去了,葉淩送金礪和牛珊珊他們出去,然後葉淩又去忙著照顧孩子了。
然後笛安心裏想了個主意,然後打了個電話,打給雪梨。
“雪梨,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笛安對著電話那一頭的雪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