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他過二十歲的生日,打算在家裏舉辦一個生日Party,問我願不願意去。我又問了他還邀請了誰,大概就是隻要還在Z城的同學都邀請了吧,當然不包括他的親戚朋友。
我看見慕子彥已經走了出去,最近我還在養傷,準確的說是蘊養靈魂,也不知道慕子彥會不會同意我去。我猶豫了一會兒,說:“班長,我去問問家裏人吧,我最近受了點傷,他讓我在家裏養傷。”
“家裏人,七月你不是孤兒嗎?”譚誌斌狐疑道,但是很快又意識到什麼急忙跟我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我一笑,想了想,最終決定將慕子彥說出來,畢竟以後免不了和鍾家走動,尤其是鍾毓又是和我一個學校,到時候在被人誤會發現可就指不定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了。頓了頓,開口道:“班長,其實我在Z城有個未婚夫”
“未婚夫?!”沒等我說完,譚誌斌幾乎失聲叫出來,“我靠,七月你什麼時候有了個未婚夫的,不聲不響的,訂婚都沒跟我們說,太不講義氣了吧。”
“我,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還沒訂婚呢。”我急忙道,而且我總不能請他們來吧,慕子彥可是鬼。
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出去的慕子彥又折了回來,他似乎聽到了我的話,走到我身邊將我摟入懷裏,坐在床上。
“這個,我問問他啊。”說著,我將手機拿了下來捂住,低著聲跟慕子彥說了譚誌斌生日Party的事情,現在荒角已經不在,那連環殺人案因為在慕子彥的示意下由鍾家找了個人將荒角的屍體送到了警察局,並提供出一些關鍵性證據而結束了,可以說Z城幾乎沒什麼危險了。
慕子彥或許也是知道這點,點頭同意了。
我一喜,問了譚誌斌時間和地址,又聊了幾句,就掛斷了。然而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我居然忘記囑咐譚誌斌暫時別說出去了。不到半個小時班級群就炸了,我的手機就被連環轟炸,不管是QQ微信還是電話都絡繹不絕。
慕子彥無奈看著我,不過看樣子心情頗好,一下午都沒有去修煉室,反而陪著我在房裏,看我不斷地回信息回電話解釋。
一直到晚上手機才總算安靜下來,而我也無異於打了一場仗一樣身心疲憊,看著倚在床邊的慕子彥,我恨恨地撲上去咬了他的臉:“都怪你,現在滿意了吧。”
他吃痛,擰了下眉,忽而親上我嘴唇:“寶寶,我很開心。”也不知怎的,他現在喜歡叫我“寶寶”,一般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他幾乎不再叫我“月月”了。
對於那個稱呼,雖然有些肉麻,可是我喜歡,因為每次慕子彥念那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都很溫柔。
“你是開心了,回頭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我哼了聲,“要是他們提出來要見你那怎麼辦啊?”
“來鍾家,自然就見得到我。”慕子彥道。
我眼睛一瞪:“那可不行!我不想透露我和鍾家的關係,鍾家太有錢了,我怕他們到時候會疏遠我。”
我說的是事實,一個人有錢固然好,可如果太有錢了,那就不是一層次的,再交往肯定會有壓力。雖然慕子彥給我創造了這麼有力的條件,但說到底這都是鍾家的功勞,我白白占他們的股份就很難為情了,如果再利用他們的名氣那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