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聽了“慕子彥”三個字以後,我心裏就記下了這個名字,腦海中也會時不
時想起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心裏有一種渴望,我想認識這個男人,而且我應該認識這個男人。
走的路似乎越來越偏了,車子顛簸得越來越厲害,行程也越來越慢,當然,我發現我每天睡著的時
候也越來越多,甚至於記性也越來越不好,很多的事情,明明我應該想起來的,卻又隻能記得個大概。
如果不是每天都和他們在一起,我甚至會記不得莫臻莫凡這兩兄弟的名字。
可是慕子彥三個字,卻像是紮了根一樣,牢牢鎖在心裏,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又到了傍晚,車子停了下來,我看著他們朝著周圍走去,然後又走了回來。我感覺我的肚子比起前
幾天又大了。下車的時候,莫臻擰眉,隻是簡單地交代了我一句不要亂跑,然後就朝著人群中走去。他
們全都聚集在一起討論什麼,我無聊地一個人站在這裏,旁邊還有一個麵無表情的女人。
在沙漠裏,手機是肯定用不上了的,然而突然間,我看到了一株綠色的植物。
能夠在沙漠中看到一株除了黃色意外的東西,很是難得。
我慢慢朝著那株植物走去,直到靠近了,才發現這株植物居然隱藏著一朵很小的花苞,躍躍欲綻,
最關鍵的是,這花雖然是玫紅色的,卻隱隱透著黑氣。
黑氣,還真是奇怪呢。
我好奇地捧著肚子蹲下來,然後伸手去摸,卻突然吃痛,急忙縮回手,手指居然被紮出來一個口子
,鮮血慢慢冒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漸漸的有些暈乎,看著鮮血冒出的地方隱隱冒出黑氣,一些零碎的片段閃現在
腦海中,我下意識喊出來一個名字:“阿彥。”
“夫人說什麼?”那個女人突然開口狐疑地問我。
我搖搖頭,捧著肚子坐了下來,就看著那一株植物。
眼角的餘光看見那個身影,我有些惱:“你離我遠點!”
那女人的臉色一僵。
“你離我遠點!”我再一次重申了一遍。
那女人不得已後退了幾步。
“再遠點!”
她又後退了兩步,然後死活不肯動了。
我看差不多了,然後鬼使神差把那株花摘了下來。
當然,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至少手指又被紮了好幾下,每一個被刺的地方都慢慢地溜出來血,那
血順著花緩緩流下,滴落在沙漠之中,染紅了我腳下的黃沙。
血,越流越多。
腦海中的畫麵也一幕接這一幕出現。
似乎不滿足這種零星片段的閃現,我突然咬牙,直接拽住那株帶刺的花,狠狠一捏,甚至於枝幹都
被我捏在手裏用力一劃。
手心破了,我感覺到手心處火辣辣地疼,幾乎整個手掌都隱隱冒著黑氣。
這是……
曼陀羅。
我想起來了。
這花,叫做曼陀羅,黑色的曼陀羅,花語是不可預知的死亡。
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關於這花的記載,一直以來,黑色的曼陀羅是曼陀羅花中最神秘的存在,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