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劍氣破空。
“嗤!”血光迸現。
“哐當!”殺豬刀掉落在地。
“倉啷啷!”長劍墜地,哀鳴不已。
“嘭!”“嘭!”兩具身體沉重的栽倒在地。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場中那道絕美身影,白衣勝雪,卓然獨立,手中寶劍銀光熠熠,燦如月華。
“慕……慕婉晴!”鄧炳成驚叫一聲,接著喝斥道:“你真以為自己可以橫行無忌,為所欲為嗎?竟敢破壞劍決!”
慕婉晴淡然應道:“一個劍主,手持利劍;一個家奴,拿把破刀;談何劍決?”
“那他們也是約定好的公平決鬥,你弟弟也是見證。”鄧炳成說完一手指向慕晨宇。
慕婉晴輕輕“哦”了一聲,悠然說道:“我並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隻是路過此地,見到那個劍徒實在生得太醜,令人心中不悅,便忍不住一劍殺了他。”
“你放……”鄧炳成硬生生的把那個“屁”字咽了回去,“你強詞奪理!”
“你有何見教?”慕婉晴說著轉向鄧炳成,似乎一言不合又要動手。
“好好好,算你狠!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鄧炳成心知自己不是慕婉晴的對手,加上慕晨宇也在這裏,他說不起狠話,隻好打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慕晨宇在後麵戲謔的說道:“咱們兩家的帳實在太多,你可別忘記了。”
“哼!”鄧炳成好漢不吃眼前虧,轉身一揮手,“我們走。”
“慢著!”一聲嬌喝留住了鄧炳成的腳步。
鄧炳成回頭怒道:“慕婉晴你還想怎麼樣?不要欺人太甚!”
“我看那個人也生得十分醜惡,他就別走了吧。”慕婉晴話剛落音,一道無形劍氣便破空而至,孔二哼都沒哼一聲,便撲倒在地,血濺當場。
“你……”鄧炳成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臉上火燒一樣的疼。
“帶他回去。”慕婉晴留下一句話,飄然而去。
我姐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嗤——怎麼可能?一個是高不可攀的天鵝,一個是……充其量是個既不怕死又很滑頭長得馬馬虎虎的蛤蟆,這世上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慕晨宇甩甩頭,提起血人一般的歐楚陽跟了上去。
……
胸口挨了一腳,左手、肩窩、腹部都受到重傷,歐楚陽半死不活的躺在馬車上跟隨著騎著駿馬的慕家三人向慕家行進。
這馬車也沒個減震係統,一路上劇烈的顛簸著,疼得歐楚陽冷汗直流,唯一的止疼藥就是前麵馬背上那倒清婉的背影。
短短的一二十天,就已經被慕婉晴救了三次,歐楚陽也是無語了。
中途休息的時候,慕婉晴丟給車夫一支藥瓶,吩咐道:“給他換藥。”
“婉晴仙子三次救命之恩,在下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歐楚陽終於還是忍住沒把“以身相許”四個字說出來,不然下一秒,可能神仙也救不了他……
“我姐殺人幹淨利索,救人自然也要救到底。”慕晨宇走過來笑道:“你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的話,不如跟在我姐身邊做個內侍吧。”
歐楚陽正準備答應,但又覺得哪裏不對。要他跟隨慕婉晴,這個可以有。但這個“內侍”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何為內侍?”歐楚陽還是想要先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