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自從去銀行“偶遇”了一次沈裴之後,安安心心的在學校裏看起書來,她的觀點一向是做好自己能做的,其他自己影響不了的事情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不過明顯沈裴這人不是個很能忍耐的人,越是自負的人越是不能夠別人的背叛。
更何況像他這種自小在女人堆裏順風順水的走來的人,肯定不能夠忍受張萍對自己的欺騙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秉持著“寧可錯殺,不可妄縱”的心理報複張萍。
果然沈裴沒有讓林秋等很久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某天早晨起來,院裏突然炸了,林秋覺得自己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的,各位同學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林秋正納悶自己這是做了啥才被同學們用看新奇動物似的眼神圍觀。
中午回到宿舍之後一問才知道原來不止是自己有這樣的待遇,王慧慧和李芳英也被圍觀了一上午,最後是隔壁一個和王慧慧關係不錯的女生私下告訴慧慧。
原來,今天早上起來鍛煉的同學經過自己院裏的公告欄的時候才發現昨天晚上不知道啥時候被人貼了一份公開信。
這封信是用的打印字體,沒有落款,不知道是誰進行張貼的。
信裏詳細的說明了該學院張萍同學,在外接受社會男性的禮品和貴價電子產品。包括衣物、鞋子等許多東西,寫信的人甚至還貼出了購買這些產品的發票和收據。
信的最後貼了一些圖片,仔細一看,是一些衣服鞋子的照片,而這些衣服還真就看見張萍穿過。
這下圍觀的學生可都炸了,自從這學期張萍的生活質量得到顯著提高,有些人私下就開始暗暗地嘀咕了,這封信一出現,大多數人隻怕是信了大半。
等到下午林秋去自習室經過公告欄的時候抬眼看了下,發現所謂的這封公開信已經被人撕掉了。
整個中午張萍都沒有出現,王慧慧聽隔壁的同事說,貌似學院輔導員那兒也收到了同樣的一封信。這會聽說已經找了張萍去了解情況去了。
林秋琢磨著恐怕是很快就會找她們同宿舍的了解情況了。
到了晚上,果然輔導員通知林秋宿舍三人到她辦公室談下話。
王慧慧接到消息有些忐忑的問林秋,“輔導員這時候找我們去是要問張萍的這事兒吧?哎,這可怎麼辦呐,我到時候該怎麼說才好呢?”
說完啃了啃手指,王慧慧自小也算是乖乖的優等生,還沒有這麼正兒八經的被老師找去談話過,說實話她可真有些緊張。
林秋安慰道,“沒關係的,等會我們去了之後,老師問我們什麼就照實回答就是了。也沒有必要去冤枉她,反正確實具體情況我們也不了解對吧。”
王慧慧緊張的點點頭,說道,“對對對,咱們就實話實話,反正我啥也不知道。”
李芳英看著王慧慧那慫樣,歎了口氣,說道,“行了,等會老師問啥,我和林秋來回答就可以了,你能不說話就別說了。”
到了辦公室,因為是夜晚,整個辦公樓就隻有輔導員所在的辦公室還亮著燈,從昏暗的樓道中走過去,給人一種壓抑的沉悶感。
林秋敲了敲門,聽到輔導員喊了一聲“進來”後,才帶著李芳英和王慧慧往裏走。
輔導員皺著個眉頭,背對著他們站在窗前,三個人等了一會,輔導員才轉過身看向她們。
“坐吧,今天找你們聊聊你們宿舍的情況,別緊張,哦,對了,先喝點水吧。”說完輔導員拿起了熱水瓶給她們三個泡了三杯茶。
林秋起身和輔導員道了聲謝之後,才坐下開口說道,“老師您有什麼問題盡快問吧,我們三個一定有啥說啥,力求公平客觀。”
輔導員點了點頭,斟酌著說道,“關於張萍……想來你們也知道了,有人匿名舉報她說是收受了很多價值貴重的禮物。”
“信上說這樣對我們學校的名聲還有學生形象都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讓我們學校重視這個事情,並且殺一殺這股邪風。”
“因為又張貼在公告欄裏,很多人都看見了,造成的影響太壞了,學校挺惱火的。”
林秋她們三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等著輔導員詢問她們。
輔導員揉了揉鼻梁,歎息了一聲,“這事兒吧,說實話老師也覺得很棘手,不處理吧難以消除這些惡劣的影響,處理吧又怕冤枉了一個學生,所以今天來找你們了解下具體情況,你們有啥說啥,不要有心理壓力。張萍平時在學校呆的多麼?晚上是不是在宿舍?”
林秋想了想說道,“老師,因為我們和張萍的關係並不是特別的親密,所以很少一起行動,對她的去向了解的不是清楚,不過一般有課的時候張萍都是去上課的,然後,幾乎沒有外宿的現象,都是會宿舍睡覺。至於平時其他時候我們就不是很清楚了。”
輔導員聽了林秋的話,不置可否,放下手裏的茶杯看向李芳英和王慧慧,李芳英趕緊的開口說道,“平時在宿舍裏都是我們三個一起吃飯、上課,張萍平時真不大和我們一塊。林秋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