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比約定的時間倒得稍微早了那麼十幾分鍾,她點了兩杯奶茶,仍舊是坐在上次他們聊天的座位上。
林秋看向窗外,心裏有些躊躇待會怎麼向許成英開頭請求他辦這個事情。正在心裏打著腹稿,沒成想一抬頭,許成英已經推門進來了。
對方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林秋,臉上瞬間就露出了高興地表情,許成英略到興奮的快步走到座位上,拉開凳子坐下,仿佛是小跑過來的,氣息都略帶些不勻。
他有些歡快的開口說道,“我都提早到了,想著你應該還沒有到,沒成想剛進門就發現你已經都在等我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姑娘等我。”
林秋微笑的搖搖頭,“是我自己到早了,我約的你嘛,自然應該我到的早一點兒的,再說也就剛坐上幾分鍾,不存在等不等的。”
兩人正嘮著嗑,這會服務員已經把兩杯奶茶給送了上來,許成英將吸管放到被子裏,輕輕地攪動兩下,這才抬頭問林秋,“昨天說是有急事想請問幫忙,可把我下嚇到了,這還有事兒能難得到我們林秋的,肯定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啊。行行行,來,說給我聽聽,說說我要怎麼幫你。”
林秋沒有出聲,抬起眼睛打量著許成英,離上次見麵其實並沒有多久,可是這孩子似乎身量又有拔高的趨勢,不知道是不是冬日的原因,臉上似乎也更見消瘦了一點,感覺讓人覺得更加的成熟穩重了。
許成英見林秋隻是打量著自己卻並不出生,他有些莫名的看著林秋,催促道,“這是怎麼了,你可真別嚇我,還真是天大的問題啊,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我我很怕的。”
林秋笑了笑,把牛皮紙袋子遞給了許成英,“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隻是我覺得這事兒你可能不是特別願意辦,我總覺得自己這是在強人所難,所以有點兒開不了口。”
許成英聽了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隻好拿起那疊牛皮紙袋,顛了顛,覺得分量不輕,這才開口問道,“這玩意兒是給我的?啥玩意兒,能讓我看看麼?”
林秋點點頭,說道,“這些是一些官員的貪贓枉法的證據,其實也不是給你的,是想讓你帶回去給你父親的。”
許成英剛動手準備拆除牛皮紙袋子的手這就停了下來,他神色有些難以形容的變換了幾秒鍾,這才開口問道,“這個牛皮紙袋,裏麵的東西是你讓我轉交給我爹的?你求我辦的事情就是這一件?”
林秋艱難的點點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和你父親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是這事兒事關重大,恐怕隻有你父親出麵才能夠解決,更重要的是,雖然這些證據是我們林氏提供的,但是出於一些考慮我希望能夠在你爹麵前隱瞞這些證據的來源,想來想去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實在是對不起,我知道這事兒難為你了。”
許成英聽了林秋的話,沒有再多說什麼,打開牛皮紙袋子,翻開裏麵的資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這才皺著眉頭說道,“你把這事兒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說一遍,然後把要我怎麼做也跟我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