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本來老頑童突然冒出來蕭逸的心裏就極其不爽,又被沐之秋摁下去裹在被子裏更是火上澆油。正要掀開被子,沐之秋卻適時地用屁股撅了撅他的臉,蕭逸的鳳目下意識地一眯,猛地又瞪圓了。
秋兒怕熱,夏天不願在長裙內裏褲中褲地穿一大堆,長裙內往往隻穿一條內褲,今日亦是如此。他這些天每天都服侍秋兒洗漱更衣,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為防止被老頑童捉奸在床,秋兒剛才從他身上下去得急了些,隻以為用被子蓋住身體便安全了,卻沒料到長長的睡裙裙擺一大半都被卷起來堆在了腰間,秋兒的翹臀便從睡裙下極其巧妙地露出了大半截。而秋兒為了保護他,專門側著身用屁股對著他。
這些都罷了,偏偏蕭逸的目力極好,且夏天的被子又十分薄,隱隱約約的月光便能透入些許,秋兒嬌小的翹臀剛好對著他的臉,這般,便讓他瞧了個真真切切。
葡萄般圓潤的玉臀,在黑乎乎僅有微弱月光透入的被窩裏像兩棵隱藏在枝葉下邪魅交錯的並蒂蓮,盈潤欲滴,攝人魂魄。又似豔到極致的夜明珠,帶著股水靈靈的新鮮和嬌豔,卻又朦朦朧朧的含嬌帶怯。
蕭逸頓覺一股熱浪直衝腦門,仿佛第一次察覺到小巧玲瓏的秋兒除了胸前,這裏也挺有肉,讓他的心也跟這她圓滾滾的玉臀變得圓滾滾起來。
噢!他的小女人怎地如此性感?
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將睡裙又往秋兒的腰間堆了堆,秋兒雪白水嫩的小屁屁便整個都露出來了。
話說這兩年蕭逸的針線活水平真的長進了不少,猶記得他第一次用天絲錦給秋兒做的內褲,那叫一個難看,虧得是穿在裏麵,他又十分強橫,否則,估計打死秋兒,她也不會貼身穿著。可是現在,他親手縫製的小內褲秋兒說已經可以和二十一世紀最好的內褲相媲美了。
但再怎麼美好的內褲穿在秋兒身上都沒有什麼都不穿來得好看不是?所以老頑童走沒走蕭逸根本就沒注意,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用雙手捧住了屬於他專用的翹臀。
手指一觸及,便如同在雜草叢間突然點燃了一把野火,騰地一下就燃燒起來。想都沒想,蕭逸便將她的翹臀抬起來順勢剝下了她的小褲褲。
沐之秋掀開被子一回頭就對上自家妖孽夫君流著哈喇子的模樣,噢!尼瑪,這廝這是什麼表情啊?就好像她的屁股上長出來了另一張臉似的。
難道她屁股上粘有髒東西?想往下看看,懷著身孕身子不太靈活,隻能看見蕭逸的大手,自己的屁屁倒是一星半點都看不到,沐之秋便用手去摸,摸來摸去,能摸到的都是蕭逸修長的手指,她的小屁屁卻被蕭逸的大手捂得嚴嚴實實。話說,就算長了個疙瘩,蕭逸也不能一直用手捂著吧?要是髒東西的話,捂這麼緊,蕭逸是打算給她捂到肉裏去?
推開蕭逸的手,沐之秋又用手摸了兩圈,幹幹淨淨滑溜溜的,什麼也沒有,更沒摸到疙瘩之類的東西,想必髒東西已經被蕭逸擦掉了。
蕭逸也真是的,擦個髒東西用得著這麼賣力麼,居然兩隻手都上?那個,其實她不過就是剛才用屁股撅他的時候好像撅到他的臉了而已,就算真的沾了什麼東西,應該也是不小心蹭了他一點口水,她都不嫌棄,他這麼介意做什麼?再說,她又不是故意的,這廝用得著這麼記仇麼?搞得像要把她的屁股揪下來吃掉一樣?
蕭逸的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家娘子那隻遊走在他的手指上的手,喉結上下滾了兩滾。噢!該死的小女人,她這是在做什麼?她知不知道這種動作由她做出來有多麼誘惑人心?會讓他流鼻血而亡的啊?
隻覺耳朵轟地一響,蕭逸所有的理智全都灰飛煙滅……
沐之秋沒繼續糾結,蕭逸是她夫君,她不過就是在突發情況下不小心讓自己的屁屁和靖王爺尊貴的臉親密接觸了一下而已,犯不著讓自己背負那麼沉重的心理壓力。眼看窗外已經隱隱泛白,既然已經醒了,那就該起床幹正經事兒了。
把睡裙往下一扯,順手在屁股上拍了兩下,沐之秋才笑吟吟地對蕭逸說:“蕭逸,我已經沒事了,你今日不用繼續陪我。你自去水師大營忙你的,我隨師父進宮去看看表哥!”
蕭逸不反駁也不說話,隻是單手側支著頭斜倚在床上,依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小屁屁,很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沐之秋有點無語,平時早起都是蕭逸給她穿衣服的,蕭逸說這是他的福利。趁著替她穿衣的機會,他總會順便吃她的豆腐。尤其是懷孕之後,蕭逸更是連手指頭都不讓她動一根,好像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塊皮膚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今日老頑童來的確實不是時候,她腦子一熱就沒想那麼多,用屁股撅蕭逸隻是給他提個醒,誰知道會這麼巧,就讓她的冷屁股貼了一回他的熱臉?但都已經這樣了,她能怎麼辦?難不成也讓她用熱臉去貼一回他的冷屁股?這廝怎地鬧個情緒沒完沒了啊?
想想算了,任是誰,在那樣激情四射的時候被人打斷,心頭都會憋屈吧?更何況熱臉還貼了別人的冷屁股,估計是個人就開心不起來。若不是想著老頑童沐浴更衣完還要來陪她吃早餐,沐之秋其實不介意在床上多哄蕭逸一會兒,便是用自己的熱臉去貼蕭逸的冷屁股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