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跟寶貝似地藏著的《春宮圖》和《房中秘術》沐之秋早已偷偷看過了,文字描述枯燥隱澀,便是圖解也是那種很抽象的,哪裏就會讓人看得臉紅心跳?便是二十一世紀的很多網站一點開左下角右下角彈跳出來的圖片都比蕭逸那個要生動,更別提A片、毛片的真人秀大戰了。
想她沐之秋可是醫生,大婚以前如何繁衍後代雖說隻停留在理論階段沒有經過實踐操作,但也不至於完全不知道,隻不過感情遲鈍有點迷糊而已。如今在蕭逸的諄諄誘導下,她可是一朵怒放的罌粟,別說配合蕭逸,就算給蕭逸當老師教他些新花樣大概都不為過。
話說,就蕭逸這樣的還敢調戲她?她不過就是把他厚臉皮的功夫再用到他身上來罷了,唯一的改進就是說話比他更直白大膽,目光比他更火辣甚至,再帶一點肢體語言而已。嘿!不讓蕭逸嚐嚐什麼叫真才實學,他都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天。
“啊什麼啊?難道我說的不對?”一不做二不休,玩得興起,沐之秋索性仰首在蕭逸的下巴上舔了一口,細白如珍珠般的貝齒還順勢在蕭逸的喉結上咬了一口,嬌嗔道:“老公?你就不覺得這逍遙樓實在比咱們的淩霞殿更有情調,更適合做點什麼嗎?”
重重喘了幾口氣蕭逸才回過神來,一雙鳳目變得賊亮,裏麵帶著躍動的危險的熊熊火苗,“秋兒喜歡這樣的格調?那為夫將淩霞殿的寢殿和浴室都依照逍遙樓的格局改建如何?”
那般改建出來的就不是淩霞殿了,乃是銷魂帳,或者是媚琅嬛曼琳將要掌管的銷魂院。她又不是李師師,蕭逸也不是宋徽宗。
才張了嘴,話尚未出口,蕭逸已寬慰式地親親她的額頭道:“我知秋兒喜歡在這裏與為夫盡享魚水之歡,怎奈今日還要幹正經事兒,實在來不及了,且秋兒的身子不宜太劇烈的運動,待這兩日為夫忙完,秋兒身子調養好,選個日子,為夫一定好好喂飽你,如何?”
臥了個槽,這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到底誰欲求不滿啊?她沒有這個意思好不好?雖說她已然心猿意馬,但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好不好?蕭逸這廝怎麼這麼不經逗?明明是他從頭到尾都在暗示她,從頭到尾都在調戲她,現在她應景地跟他開兩句玩笑,怎麼就變成了她在索要,而且還是欲求不滿的那種啊?再顛倒黑白點兒有木有?
這裏沐之秋正愣怔發呆反應不過來,那邊蕭逸卻已開始寬衣解帶,沐之秋隻覺眼睛一花,蕭逸已解開了身上衣袍,竟脫得溜光不剩,當然,褲子沒脫。可即便是這樣,目光觸及蕭逸精瘦健碩勻稱魅惑人心的身軀,沐之秋還是忍不住咽了兩口口水。
不是才說今日要幹正經事兒來不及嘿咻嗎?明知她現在不適合太劇烈的運動,這廝還把自己脫成這樣,這是要做甚?
那個,蕭逸是怎麼做到的?雖說他不像自己這般怕冷裏三層外三層地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但到底是冬天,也不至於就像夏天一樣隻穿一件衣袍,怎地一轉眼他就把自己脫成了這樣?難道說這就是軍人的效率?
貌似以前軍訓時教官訓練他們疊被子就是這種節奏,但穿脫衣服好像做不到如此神速吧?
瞄見自家娘子色眯眯的眼神,蕭逸心頭一跳,原本就有些倒流的血液立時便衝進了腦子裏。原來,他可愛又淘氣的小妻子也是受不了這個的。早知秋兒經不住他這般誘惑,他是不是兩年前就該這麼做?
如此,以後要時時在她麵前裸露自己的英武身姿方才是王道。
眼下,雖不是最佳時機,但也不妨先嚐嚐腥解解饞。腦子裏這麼想著,下一秒,蕭逸已伸出狼爪將沐之秋抱了個滿懷,“秋兒喜歡看為夫麼?等回家後,為夫天天脫了給你看,如何?”說罷,已在寶貝娘子的唇上狠狠親了兩口。
沐之秋打了個嗝,貌似她沒有這種不良嗜好,蕭逸,橫豎怎麼看,他都不像脫衣舞娘啊!
才要回嘴,蕭逸已鬆開她拎起了方才脫下的衣裳,翻了翻,竟從貼身衣袋中摸出兩個鴨梨大小的果子,滿眼放光地捧給她:“秋兒?你瞧瞧為夫今日得了什麼?”
看看蕭逸孩子般邀功的得意模樣兒,再看看他手中的那兩枚果子,沐之秋登時風中淩亂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那個經典的笑話,讓人滿嘴的牙都能被酸倒。丈夫出差回來,進了門手都來不及洗就抱著妻子衝進了臥室,倆人撲倒在床,妻子雙目含情滿懷期待地等著丈夫勇猛地進攻。不料,丈夫卻突然拉開被子蒙住倆人的腦袋,興奮地伸出手臂對妻子說:“親愛的,來,快看看我的夜光表!”
沐之秋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調戲了半天,醞釀了半天,她都激情四射了好不好,蕭逸卻突然掏出兩枚果子來討好她,難道他不知對她來說,他這個人,遠比任何果子都要好吃嗎?
她的夫君,到底是情事高手還是個不解風情的啊?此時她怎麼覺得坐在麵前的是個百年不遇的奇葩呢?
話說,蕭逸手裏的東西沐之秋見過,非但見過,她還吃過,而且經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