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已欲火焚身,明知道他已然快撐不住了,他的小女人還這般心不在焉地引誘他,她是想讓他流鼻血而亡嗎?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猿意馬,站在一步開外,蕭逸伸手給寶貝娘子寬衣解帶。
豈料,才扯開腰帶,秋兒便如同滑溜的小蛇一般貼了上來,“你站在那麼遠做什麼?手上如此沒輕沒重,弄疼我了呀!”
說話間,柔若無骨的手臂已軟軟地勾住了蕭逸的脖子,那十根不安分的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在他的頸背之間遊走。
鼻端頓時溢滿熟悉的藥香,這是抱怨麼?如此軟語呢噥,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啊?
吞了口口水,蕭逸再也忍不住,低頭便吻住那張他朝思暮想的紅唇。饑渴的手指已迅速剝去寶貝娘子的衣裳往她的小腹上摸去。
這是生完孩子之後蕭逸下意識養成的習慣,以前每回親熱蕭逸都會先襲胸,許是她的生產之痛在蕭逸內心中造成了太大的傷害,所以,這三個多月來,隻要情緒激動,蕭逸的手都會下意識地撫摸沐之秋腹部的刀疤。
手指才觸到緊致光滑的肌膚,猛地一愣。不知不覺已鬆開懷中的小人兒垂眸看下去,待看清楚後,身子一僵,蕭逸的眼睛倏地瞪圓了。
他看見了什麼?在秋兒美麗的身體上,一對並蒂而生的白蓮含苞欲放,在兩根翠綠的葉子的掩映下顯得鮮活水嫩嬌豔無比,偏偏兩朵蓮花底部呈流線型延伸趨勢,竟悄無聲息地隱沒在他最最夢寐以求的地方。
舔舔嘴唇,蕭逸的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秋兒?”
“唔!”像是頗為無奈地單手扶額,沐之秋歎道:“虧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準備,原來,你竟不喜歡。唉!蕭逸,你竟開始厭倦我了。”
眼見寶貝娘子彎下身去像是打算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蕭逸忙驚慌失措地攬她入懷,嘴裏一疊聲道:“喜歡喜歡,為夫喜歡,為夫喜歡得不得了,哪裏會厭倦你?”
嗬嗬!貌似這種特沒腦子的說話方式,隻有她才會用,如今,蕭逸也學會了啊!
哪裏還等得及,便是想也來不及想,猛地將沐之秋打橫抱起,放至軟榻上,蕭逸已俯身壓了下來,“秋兒,秋兒!為夫想你想得好苦,好苦!”
“我知道!我也想你!”
唇齒交纏,完全將自己交付給對方……
事畢,抱著秋兒玲瓏有致的身體浸泡在熱水裏,蕭逸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笑了。
懶懶地趴在他懷裏,斜睨他一眼,沐之秋唇角含笑問道:“你笑什麼?”
“秋兒?你知不知道,我覺得好快樂,好幸福!”
嗬嗬!她當真把蕭逸調教得很好,連如此直白的表達感情的方式都學會了,孺子可教也。
“怎麼說?”
將他的小女人托起來一點,讓她的視線與自己持平,蕭逸輕輕用額頭抵住沐之秋的額,“在秋兒心裏,為夫比宸兒他們重要!”
“你傻不傻啊你?”
“若是秋兒隻要為夫,不要他們,為夫願意做一輩子的傻瓜!”
唔!這個爹爹,當真沒有自覺性,為了自己的快樂和性福,居然打算讓她這個娘親拋棄子女。
與蕭逸四目相對,沐之秋忽覺他的眼眸又暗沉下去,下一秒,便已再次接納了他……
不知道來來回回要了多少次,沐之秋覺得自己徹底醉了,化了,她隻願生生世世都做蕭逸懷裏的一灘泥。
這是瘋狂的一夜,饑渴的一夜,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一夜,蕭逸用他最執著的刻苦精神孜孜不倦地鑽研著,幸福著,也快樂著……
沐之秋原本訂在四月初對夜襲訓練的“水鬼”進行考核,無奈出月子後蕭逸對她看管甚嚴,精神病不再來搗亂,四個小粉團子又煞是可愛,沐之秋貪戀承歡膝下的天倫之樂便將考核的時間一推再推,一直推到了六月。
六月初一,“水鬼”考核正式進行。
這場考核沐之秋不再設賽事,就像體育成績達標考試一樣,由她自己擔任主考官,專門請來上官雲清、賽廣和楊廣安三人做評委,地點仍選在西施湖,兩千七百名野戰軍一個不少地逐一進行達標測試。
沐之秋在數月前便已將考試項目告知野戰軍,整個考核分成跳水、潛水、遊泳三項,每個項目都要求同時具備水下逃生、水中搏鬥、水下運輸和水下救治傷員等技能。
兩千七百名野戰軍整齊地在山巔之上排列成三個方隊,隻等王妃一聲令下便開始投入真正的“水鬼”考核。
夜襲對野戰軍的訓練是按照三個月來限定的,訓練的過程幾乎稱得上血腥。如今因王妃生產白白多撿了兩個月,手下的將士們自然個個胸有成足,麵對深不見底的西施湖,沒有一個人臉上顯露出懼意。
蕭逸坐在沐之秋身邊,下意識地打量了一眼他的小妻子,麵上表情雖淡然,但心中著實為夜襲等人捏了一把汗。
秋兒的這場考試實在是太刁鑽了,便是他,坐在高高的崖壁山巔之上,也覺得太血腥、太殘忍了些。
上官雲清、賽廣和楊廣安分別坐在靖王爺和靖王妃下首,上官雲清和楊廣安倒還罷了,賽廣的心裏卻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