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如萬匹駿馬奔騰而來。
任霄果斷把持不住自己,他伸出一隻手在言月影身上摸索,另外一隻手則去解言月影的衣帶。
就在氣氛正好,狀態正佳之時,言月影忽然朝旁邊吐了一口,然後就這麼在一旁吐了起來,一麵吐還一麵痛哭。
任霄心中奇怪:
“我什麼都還沒做,難道月影就懷孕了?這地方真的有這麼邪門麼?”
心中雖納悶,但任霄還是上前輕拍月影後背,希望借此減輕月影的痛苦。
等言月影緩過來一些的時候,任霄才忍不住問道:
“你身體哪裏不舒服麼?怎麼忽然吐了起來?”
言月影看了任霄的手掌一眼道:
“你剛剛拿了魚叉,手上腥味可重了。你剛剛又……又拿手摸我的臉……”
不會吧?竟然失敗在細節?!
--任霄心中一萬匹白毛小動物跑過。
任霄將自己的手拿到鼻子前一聞,果然有股強烈的魚腥味。
他自己也忍不住吐了兩吐,道:
“想不到平時烤熟了那麼香的魚,生的時候竟然是這個味道!”
他很抱歉的看了言月影一眼,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過來的急,也沒注意到這些。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把手洗洗。”
任霄這手洗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他洗完手後,又將手掌放在鼻前聞了好長一段時間,確認一點點腥味都沒有了,才又回到言月影的身邊。
待他再次回來的時候,言月影已經將淩亂的衣服仔細整理了一遍,神聖不可侵犯般的坐在原地。
任霄看她這個架勢,大概是回不到剛剛激情似驕陽的狀態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弱弱的問了一句:“要不然我們繼續?”
言月影下意識的將領頭緊了緊,然後又茫然的搖了搖頭。
任霄在心裏說了句:
“也是哦,誰讓我關鍵時候掉鏈子。這麼好的機會把握不住,原是活該。”
言月影像是能看穿任霄的心事,低聲說了句: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忽然不想了。”
任霄尷尬道:
“不想了就不做好,千萬別勉強自己,反正我們時間還多得很。接下來要是沒別的安排的話,我還是回去叉魚好了。”
言月影默默轉過頭去,一句話也不說。
任霄見她不講話,也不好再過多安慰。
他回去將扔掉的魚叉撿了起來,聞了聞,覺得實在是受不了,便將舊魚叉扔在一旁,然後又做了一柄新的。
他做好魚叉之後,又一言不發地跳進冰冷的溪水裏,認真的叉起魚來。
吃完早飯,任霄一個人默默的朝遠處走去。
他走到一處開滿紫色鮮花的地方停了下來,往回看了一眼,心道:
“這個距離差不多可以了,應該不會打擾到月影休息。”
任霄雙眼一閉,催動靈力,又開始了頭著地或者臉著地的練習。
練習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任霄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漸漸領悟到控製靈力飛行的奧秘。
漸漸的,不怎麼能看到他用頭或者臉著地的景象了。間或可能還是會控製不好,但他從上麵摔下來,已經能熟練的用腳著地了。
他越練習,越熟練,就越覺得興奮。一件事情從不懂到入門,總是能帶給人收獲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