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有女懷情(2 / 2)

於是這個錦衣年輕人就想了想,微笑說:“先生,我叫白之一,一個生意人。我不想卜卦,隻想請你測字。既然你被人譽為神算,我寫個字,你若能從字麵上測出我的凶吉,能讓我相信,又能給我指點迷津,我會重重謝你。”

“那就請客官出字吧!”

白之一在紙上寫了個“友”字。裘二先生看了一會說:“友字去掉西北角上的丫叉是個‘反’字。看來,客官家裏有些不順心的事,麻煩來自西北方,一定是你的手下在那裏預謀造反,他們可能看上了你的家當。恕我直言,你要當心啊!”

白之一聽了暗吃一驚,但臉上並沒表露出來,隻是笑了笑說:“先生說笑了,我一個到這裏,白之一猶豫了一下,又寫了個“有”字,與前一個字同音。心想再聽聽這位自稱“神算子”的家夥又有何說法。

誰知。裘二先生看了這個“有”字好久沒有說話。隻是搖頭歎息。在白之一的再三催促下,他才神秘而又:“客官,這個字的上部是‘大’字缺一捺,下部是‘明’字少了一‘rì’。意思是我們原本太平盛世的大明江山恐有變數,北方那些蒙古韃子畢竟還沒滅掉不是嗎?哎!客官,你說你是個小生意人,可從你剛才的表情上看不像啊!你應當是個做大買賣的人。不然,這會兒你臉上為啥這樣難看?一定是在為家產擔憂吧!我說得對嗎?”

“這……”白之一又吃了一驚。說,“不瞞先生,生意做得是有點大,可假若北方有了亂子,就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將在生意場上損失慘重,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我說哩,”裘二先生隻是笑了笑,“一個小生意人哪會像你這樣丟魂失魄的?”

裘二先生的話說得白之一好尷尬,這會他沒多想。提起筆來又寫了一個字。這次寫的是個“酉”字,與前兩個字又同音。

呀!這個“酉”字竟把裘二先生驚得一下子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他盯著白之一愣愣地看了好一會才說:“客官,這個字好凶險!我可不敢說了……”

“說,說吧,”白之一的心狂跳起來,站在他身邊的隨從也給嚇白了臉。但白之一還是裝著鎮定的樣子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凶在哪裏?險在何方?不知道凶險又怎能想法逢凶化吉?”

“客官既然雅量,那恕我直言了。”裘二先生這才猶猶豫豫地說:“這‘酉’字在‘尊’字的中間,是‘尊’字沒有了頭和腳,而‘尊’字又是用來表示人的等級的。自古尊者為上,卑者在下。客官家裏富有,是個尊者。”說到這裏,裘二先生又伸出指頭來口裏喃喃地掐算了一會說:“客官,未來你家裏當有血光之災!弄不好你會有被砍頭剁腳的危險!望客官慎之、慎之……”

白之一一連測了三個字,三個字被裘二先生說得從吃驚到心慌、從心慌到背上冒汗……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道:“這些字雖然拆解的不錯,不過說得還不夠仔細!”

那裘二先生眼看自己三言兩語已經把這個錦衣青年說得直冒冷汗,就等他打賞銀錢,然後找自己尋找化解方法,自己到時再趁機大撈一筆,可誰料到半路會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樣貌斯文的後生,貌似在哪裏見過。

“哈哈,這位公子剛才說什麼?我拆字不夠詳盡麼?那麼說來,相比你也懂得一二了?”鐵算盤裘二先生冷笑著,一副超級不爽模樣。

這冒然站出來的後生正是柳文揚。

此時他也不客氣,直接對那鐵算盤抱拳道:“我隻是實話實說,並非故意和先生你過不去!”說完這些,柳文揚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旁邊那錦衣公子。

那人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變故,愈發好奇起來,見柳文揚看向自己,就很矜持地點頭笑笑,意思很明顯,想要知道下文。

裘二先生是什麼人,眼看這倆家夥“眉來眼去”,搞不好自己這筆生意就砸了鍋,於是就衝樂意冷笑兩聲:“既然這樣,裘某人願聽高見!”

旁邊人也嚷嚷道:“是啊,你說人家拆的不準,那你就來拆拆看。”

柳文揚聽完此話,很是深沉地朝旁邊錦衣公子一笑,問道:“不置可否?”

那錦衣公子沒想到柳文揚會詢問自己的意見,笑了笑說道:“有何不可,這位仁兄你盡管說來!”

柳文揚這才一甩袖子,笑道:“那麼我就獻醜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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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