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林芙蓉將畫板收起,這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芙蓉姐,你這畫,不是要送給我的嗎?”林天賜問道。
“送給你?還想得美,這可是我最滿意的作品,當然要好好收藏了。”
林芙蓉說道,臉蛋有一些泛紅。
“啥,你要自己收藏?”林天賜表情有些怪異。
“不說了,我要走了,拜拜。”
不等林天賜再說什麼,林芙蓉便夾著畫板朝外走去,很快就跑沒影子了。
林天賜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這芙蓉姐收藏我的果體畫幹什麼?難道想幹什麼壞事兒?”
林天賜摩挲著下巴,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這芙蓉姐姐的思想不純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天賜起床打開門,看到外麵又來了很多求診的病人,至少有上百位。
“林神醫,我們都在等了很長時間。”
“是啊是啊,我們可是從二十裏外的趙家村來的,您快給我們看看吧。”
看到這些求診者臉上焦急的表情,林天賜打開門,笑道:“大家進來吧。”
說完,便將這些病人都引進了菜園子裏。
看到這麼多病人,林天賜也有些無奈。
現在他的神醫之名,是越來越響了,今天來的這些病人,有很多都是別的鄉鎮的。
坐在桌子後麵,林天賜開始給這些病人一個個號脈診斷。
不過他號得非常快,幾乎不到一分鍾,就能確診一位病人,效率極高。
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上百名病人,便看完了一大半。
“誰是林天賜?”
就在這時,一名戴著眼鏡兒的中年男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名年輕人。
“是來看病的嗎?在後麵排隊。”林天賜看了他們一眼,隨口說道。
“看病?真是笑話,告訴他我是誰。”
中年男人一臉傲然地說道。
其中一名小青年走過來,對林天賜說道:“噯,臭小子,告訴你,這位是陶氏診所的陶大夫。你給他看病,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林天賜明白了,這三個家夥是來踢館的。
“你不看病,就請出去吧,我沒閑工夫搭理你。”
說完,他不再理會陶炳年,繼續確診下一名患者。
陶炳年背著雙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看你根本就不懂醫術,純粹就是騙錢的,大家可千萬別信他,不然治出了問題,可就晚了。”
聽了他的話,那些患者都卻說道:“林神醫的醫術,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才吃了一次藥,病情就好多了。”
“是啊,是啊,林神醫確實是醫術精湛。”
聽到這些病患者的讚美聲,陶炳年心中非常的惱火。
本來他在鎮上開的那家診所生意非常的紅火,可謂日進鬥金。
可自從林天賜開始治病以來,病人都跑他這裏來了,陶氏診所的生意卻越來越差,這不是砸他的飯碗嗎?
“一個小屁孩兒,懂點中醫的皮毛而已,也敢自稱神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陶炳年冷笑著說道。
“我是不是神醫,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是廣大患者說了算。”林天賜說道。
“那我問你,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這,沒有。”
林天賜確實沒有行醫資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