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了所有暗人集合,讓她跪下認錯反思,各式刑具全搬了來。
丁香果然害怕,看著那沾著血腥味的刑具,麵色慘白,身子抖的如風中的落葉。
雲陽王坐在虎皮躺椅上麵無表情看著,存心不讓她好過,讓管事給她介紹各式刑具特點。
什麼刀是剝皮的,什麼釘是鑽腦子的,什麼針是穿指甲的。
丁香越聽越縮成一團,哆嗦著對管事說:“簡單點介紹就行了,不用說的比說明書還詳細!”
雲陽王起身拿了個什麼東西,‘嘩’的扔她麵前說:“這個是新近發明的工具,聽說劃開人皮肉,慢慢的把經脈挑出,能一根一根勾出來,然後搓成一根繩子,可結實了,人死了總歸要作點貢獻,你看呢?”
暗人院的總管們麵麵相覷,想不到王爺為了嚇這小丫頭,信口開河胡謅。
丁香信以為真,直嚇得撲過來抱住他的腿求饒:“王爺,王爺,我不要作這種貢獻,女孩子要是死的麵目全非,閻王也不敢要的,到時我無處可去,隻有回到這裏來,會嚇著你們的。”
雲陽王忍著踢開她的衝動喝問:“現在知道怕了?沒什麼想說的?”
丁香帶哭腔委屈的說:“王爺,我不是黨員,沒那麼堅強,你不用上一個刑具,我全都說!”
雲陽王疑惑問:“黨員是什麼?”
丁香一想壞事,說漏嘴了,小心翼翼回:“黨員就是不怕死的人。”
雲陽王似懂非懂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小節,厲聲問:“蘋燕被你燒死了?我上次在說過準備把她當禮物送人,僅因為爭風吃醋搶一個男人,你就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現在沒有適合人選當禮物,你說怎麼辦?”
丁香還敢撒嬌,可憐兮兮的辯解說:“我沒要燒死她,把她迷暈了扔在火裏,本以為她會象鳳凰一樣涅磐重生,誰知一個不小心,她就燒熟了。最後火勢太大,直接燒成灰。好象聽說還是找到一塊骨頭的,可吳總管非說那是野獸骨頭,難不成她是狐狸精變的?”
暗人全不敢笑,有這荒唐笑話,扔火裏還涅磐?蘋燕是狐狸精變的?搞半天丁香倒似成了為民除害的了?
身姿英俊瀟灑、服飾華麗張揚的雲陽王,半眯著眼睛,負手而立,三分狂傲、七分雍容,隻是那不經意間的緊眉之間,刻到骨子裏的雍容高華的意態,便流露了出來。
漫不經心的問她:“王爺一笑,豺狼上吊。王爺一叫,雞飛狗跳。王爺一站,臭氣彌漫。王爺出汗,虱子災難。王爺不打扮,比鬼難看。王爺一打扮,鬼嚇癱瘓!這是你形容我的話?這麼好聽怎麼不親自說給我聽?”
聽似溫柔而寵溺的嗓音,卻讓人不寒而粟,那股陰邪的氣息,讓丁香脊背發寒。
他不在意蘋燕死活,卻在意別人評價他的話?
丁香哀嚎:“王爺,這話傳來傳去,傳進你耳中已變味了。原話不是這樣說的。”
心中暗罵哪個該死的嘴快,竟然把她前幾天玩笑話打小報告給王爺?雪上加霜,她還能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