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們對於男女通吃倒並不在意,對雲陽王男女都不吃可就驚詫,太子差點語不成句:“我以為,五弟,那個,三弟,也那個?”
雲陽王每晚和她同睡,想等皇上同意給她個名分,忍的甚是辛苦,她不領情還胡亂壞他‘名譽’,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話,惱羞成怒,手在她大腿上狠揪一下,冷哼說:“她的話你們也信?”
湘江王也落井下石來一句:“丁香,剛/才你說初見我時如何傾慕,嗬,看來說的都是假話呀?”
一個謊要十個謊來圓,丁香方才忙著討好他,說什麼早忘記了,隻得硬著頭皮說:“唔,我本來也是個癡情的種子,後來下了一場雨,還沒來得及發芽,就讓水衝河裏去,被魚吃掉。”
雲陽王成了魚?河西王語帶雙關的說:“三弟,海闊憑魚躍!”
所有的紛爭,暗殺,排擠,為名,為利,為錢,即使親兄弟,喝酒時是一家人,轉過身就是對手!
有丁香在裏摻和,插科打諢的,笑聲不斷,酒喝了一壺又一壺。幾人都有些薄醉。
雲陽王自有丁香後,清冷性子變了不少,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淺笑常含唇邊。酒喝了不少,菜卻沒吃多少,全顧著喂丁香。
有意把杯裏的酒留一點點,掐著她下巴,要她喝,丁香討厭這辣酒,頭搖來晃去不肯喝。
後來也被灌了幾杯,隻覺腹內如火燒,臉上胭脂早被揉掉了,唇紅也被吃菜時吞掉。差不多是素著小臉,晶瑩如玉的芙蓉麵,被酒色熏染,越發嬌美不可方物。
雲陽王摟著她,有一刹那的感覺,象是等了她千年,終於等到。有她在懷裏,隻覺心寧靜的很,有節奏的為她跳。
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到上了癮拋不開,喜歡到什麼都縱著她。
丁香酒勁上來,水眸泛紅,見雲陽王用近乎寵溺的目光看著自己,心猛地一停,半晌才接著跳起來,喜悅迷漫全身。
卻不忘舊仇:“哼,我這麼討厭,你還看什麼?”
說情話也不知背著人點,沒辦法,她就這性格,手收緊點,她瞪眼。
冷麵王第一次嬉皮笑臉的說:“我的情話你都沒懂?真是你常用說的那什麼?身無野鴨大翅膀,心有羊角也不通?”
太子幾人邊喝邊看兩人曖昧,閑著也是閑著嘛,不如看看別人都是怎麼調情的,尤其是冷麵老三。
丁香思考一下說:“你這冰山惡魔王會說情話?你要是真說的我滿意,我自罰一杯!”
雲陽王看著她鮮活表情,爽朗的說:“好,說到你心裏去。罰你用嘴喂我一杯!”丁香不置可否。
湘江王連聲說:“這罰的好,你也可以雪恥嘛,再吻的三哥吐出來!”
雲陽王也不管他在一邊搗蛋,柔聲說:“討厭,是說你討人喜歡,百看不厭!”
河西王拍手掌說:“解得好!三弟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丁香片刻怔忡,而後高興起來,平日總背裏說他不懂風情,原來不是不懂,是情沒到深時,他不願花心思。
不用旁人催,咕嘟一口酒,直直的喂過來,雲陽王大嘴把她小嘴全含進去,吮的狠了,丁香覺得他要把自己嘴都吃進肚去。
他二人在那熱吻,看得河西王口幹舌燥,起身走出殿內。
太子眼尖,瞥到他經過殿門口時順手擄了一個宮女去,笑說:“你倆別在這鬧了,一會回府私下親熱,別搞的我東宮裏亂哄哄的。”
雲陽王喝酒掩飾窘態,心中分外甜蜜,原來感情這事藏著不如承認的好。暗自感歎愛情這東西真是奇妙,自己的心都能不受控製,終於明白太子為何對太子妃百般容忍、愛護,因為他真心愛她。
愛一個女人,她就不再是玩物,她有感覺,她有喜怒,她會回應。
河西王挾著那小宮女到殿外僻靜暗處,用力猛撕她衣衫。
因殿內有地籠,暖和,所以小宮女穿的單薄,兩下一扯,已是半裸。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揉搓,痛得女孩眼淚橫流,卻不敢哼出聲。
河西王向來凶猛,對女人更無憐憫之心,哪管她什麼反應!還嫌女孩瘦弱,手感差,幾下一摸沒了耐心,把她身子翻轉壓向曲欄,從後強行頂進,痛得那女子驚叫一聲。
湘江王聽到驚叫聲,抿唇一笑,對太子擠眼道:“還是個雛兒!太子哥哥宮裏都是好東西,可得賞給二哥,看把他饞的!”
兄弟三人都笑起來,丁香痛惜的說:“你們男人隻知道吃,卻不知害了女子一生。”
雲陽王揉揉她秀發說:“男人一生,本就是征服,不管是城池還是女人。你管好自己就行,可別再給我亂惹麻煩!”
丁香悶聲說:“你征服別的都行,我為你守護。可是別的女人,哼,我把她們都送到陰間,讓小鬼給她們守護去!”
雲陽王見她吃醋,愈覺甜美,笑道:“我有你就夠煩的,哪還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要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