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輕薄她(1 / 1)

這一月輕鬆過去,丁香對他也漸放下警戒之心,兩人相處融洽。

湘江王也放下大爺架子,主動幫她獵動物,采鮮果,摘野花,挖野菜,兩人過家家一樣。

算算日子,差不多是盛夏了,湘江王在北疆生活三年,習慣了那裏寒冷氣候,乍一到這南方海島,畏熱的很。

他隻穿一條內褲,上身光著,躺在樹蔭下的‘竹床’上還熱的哈哧哈哧的。

丁香再沒男女之防,見到男人這樣,也不敢多看。

偏那妖孽還擺出誘惑姿勢,媚眼拋著,聲音勾著:“丁香,來,給爺扇扇風!你心也真狠,我這樣的人,你也能拒絕?”

丁香罵他禽獸。相處時間長了,倒也不那麼愛生丁香的氣,兩人還會時常鬥嘴。

他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唇形很漂亮,兩片唇抿起來時,形成非常美麗的弧度,鳳眼眯著,溢滿笑意:“我又沒脫光,還罵我禽獸?馬上我就讓你看看禽獸是什麼樣!”

丁香不理他,自顧自曬花瓣,要是真在這破島上過一輩子,生活不能總那樣無趣,喝點花瓣茶也會讓人有好心情的。

湘江王見她專注的揪花瓣曬,表情恬淡,眉眼間如溶溶流水婉轉,頓覺心中燥煩散去。

他有些奇怪,難道太陽被雲遮了?先前還熱的人想發飆!

他抬頭透過樹葉看那太陽,仍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那裏豪邁地燃燒著,向大地傾泄著過量的光與熱,使洞邊的各式野花與樹葉無精打采地下垂著。

小木板上的果脯倒是曬的半幹了,捏手裏軟軟的,又擠不出水分,放一個進嘴裏,又酸又甜。

感歎丁香真是會享受,這種鬼地方,她還能不急不燥有條不紊搞花樣生活。

丁香見他一反常態,一個勁大嚼她的果脯,這混蛋,平日從不吃這酸甜東西,每次見她切曬,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今天受什麼刺激了?

湘江王瞟到她不滿的斜睨,優雅地向她走過來,桃花眼含情,臉上似笑非笑的,危險得讓丁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幹嘛?”三個字咬著重音,憤憤的責問。

他的臂膀結實有力,從後麵冷不防摟著她的纖腰,下巴溫柔地摩挲著她的頭發,濕re的呼吸若有若無地噴灑在她的耳際。

丁香的腦子霎時懵了,這妖孽幹啥?誘惑她?能給他吃的喝的都給了,還要什麼?討好她也沒用,她又沒藏匿什麼!

湘江王對著她白晰的脖頸吹了吹氣,瞧著她小巧的耳朵瞬時紅透,愈覺她有趣,存心捉弄她,輕吻她上耳垂。

丁香手裏花瓣曬了一地,惱怒的推他。她的兩頰漲得嫣紅若桃,煞是可人,由於氣憤,她的眼皮向上抬了抬,長睫微顫,忿忿瞪著他。

湘江王見多她牙尖嘴利一麵,很少見她羞澀,惡從心生,雙臂一收,就去吻她小嘴。

嚇得丁香拚命後仰,可惜她個子沒有他高,仍是讓他逮住小嘴。

她老被雲陽王強吻,早學精了,咬緊牙關。雙手掐他,被他扭到身後,腿又想踹他,早被他察覺,身體牢牢的給鎖進他懷裏,動彈不得。

湘江王的技術可不是他那別扭變態三哥和純潔衝動的五弟能比的,他在脂粉堆裏混,男人堆裏磨,早練就一身讓人銷魂的床弟絕活。

直吻的丁香暈頭轉向,臉色潮紅,他本是鬧著玩的,並沒對她動情,但情yù上來,身體有了反應,又哪是人的意誌能控製的?

抱了她就住竹床上放,迫不及待壓上去,上下其手,喘著粗氣,嘴裏喃喃的說:“寶貝,寶貝,你真甜!”

薄薄的雲抽成絲狀,輕盈地蕩在天空中,陽光仍是那麼灼烈。

丁香腦中雲陽王的麵目漸清晰,那人說:我心上早就刻上兩個字,丁香。

那人說:從此以後我全心全意相信你,再不管你是誰,從哪裏來,到這做什麼,你隻是我的女人,是我喜歡的人!這輩子唯一要娶的人!我對你的要求就是:不要背叛我,永遠陪在我身邊!

她心裏有了他,怎麼能背叛他?

水會流失,火會熄滅,愛情卻能和命運抗衡。

也不知哪來那麼大力氣,猛地推開湘江王,竄到一邊,防備的抽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