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聽到這話,麵目猙獰,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領子。

“我的言辭,現在我的兒子躺在手術室裏,生死不明,我的孫子很有可能沒有父親我也沒有兒子給我送終,你要我注意什麼言辭。”

秘書攔著他,神情緊張,“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請你冷靜一點。”

江斯遠麵不改色的看著他,嘴角清晰的吐出兩個字,“放手。”

“我憑什麼放手。”老者大聲的嘶吼著。

江斯遠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伸出手手一點點的掰開了抓著他衣領子的手。

老者痛的麵目猙獰。

其他的人見狀都紛紛圍上來,江斯遠怒喝一聲:“我看誰敢過來。”

慕纖雲聽著一聲怒吼,心頭沒由來的畏懼,就更加別說其他的人了。

江斯遠一手就甩開這個老者,眼睛泛著一股憤怒的猩紅,全身都是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讓人毛骨悚然,慕纖雲見到這一幕,總是感覺他像是一隻隨時都會撲上敵人的獅子,隨時會咬斷敵人的脖子一般。

“我想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出現在這裏不是心虛,更不是讓你們來出氣。”

江斯遠森冷聲音響起,仿佛傳遍醫院的每個角落,在場的每個人有火也不敢發。

江斯遠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人還在手術室裏,外麵的人就開始想要得到錢,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第一,員工和我是簽訂合約,合約上麵講的清清楚楚,有關於出現意外的賠償款,第二我來這裏是為了關心員工的情況,不是為了讓你們來訛錢的,你再見=敢動手打其他的員工,我會讓律師給你們發律師函。我會走法律的程序。”江斯遠聲音不難聽出語氣裏的怒氣。

小劉聽到這話,有一股暖流流淌進去。

老者被堵得一言不發,看著被打的不輕的小劉,隻能一個人站在一邊生悶氣。

另外一個員工的家屬聽到這話,也不敢對江斯遠說什麼,隻能對著站在一邊的慕纖雲,吼道:“你是建築師,你是怎麼設計圖紙的,居然能夠倒塌。”

他們看著慕纖雲孤零零的站在一邊,江氏的總裁得罪不起,這個女人他們還是得罪的起。

慕纖雲聽言就知道這是把矛頭對準她,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你還真的是專挑軟柿子捏啊,怎麼?江氏總裁不敢動,我一個女人你就想動了是嗎?”

“你胡說什麼,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嗎?”剛剛說的最大聲的人,心虛的喊了一句。

慕纖雲掃向眾人,現在知道為什麼江斯遠這樣有恃無恐的進來了,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人。

“現在是不是我的責任還是一個未知數,我和江總過來就是為了看看情況,可不代表成為你們欺負的對象。”慕纖雲說話更是一步到位,直接讓他們都無話可說。

江斯遠聽到這話,潛意識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露出淺淺的笑意。

這個女人說話還真的很犀利。

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患者家屬都為了上去,眼巴巴的等著醫生的結果。

可是慕纖雲卻看得出來,這些人裏麵除了他的妻子和父親,應該沒有人正在關心他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