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林先生和秘書進去了包間，江斯遠和慕纖雲則是站在這裏等著程律的到來。
程怡如眼神四處亂看，雙手也無處安放。
慕纖雲見她這般模樣，有些忍俊不禁，這算是什麼？做錯事認識到來錯誤，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江斯遠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的，神情卻是沒有半刻的鬆動。
不知過了多久，程律從外麵匆匆趕來，一眼就看到了江斯遠的冰冷的目光和慕纖雲那雙笑似非笑的瞳孔。
“江先生，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程律走過來掃了一眼程怡如，就看向了江斯遠。
江斯遠用眼神示意程怡如的方向，“程先生，你的女兒在這裏羞辱他人，還汙蔑我的合作商，依舊口出狂言，這筆賬怎麼算？”
程律轉過身看著低頭不語的程怡如，心中很是惱火，可就算是在生氣，也是自己的女兒，該為她說話還是要說話的。
“江先生，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我會讓她賠禮道歉。”
“程先生沒有聽到過什麼叫養不教父之過嗎？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惡語傷人六月寒這句話嗎？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的女兒三番四次的找麻煩，我要是不給點顏色看看，豈不是認為我江斯遠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人。”江斯遠聲音凜冽，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程怡如臉色大變，連忙抓著自己的父親的手，眼神裏也是帶著哀求，“爸，我……”
程律不等她說完，直接抬手就是一耳光，怒喝道：“你這個逆女，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不要在惹禍了，是不是真的要把程家給毀了你才甘心？”
程怡如捂著臉，雙眸裏更是難以置信，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動手打她。
程律也不想這樣做，但是江斯遠這個人向來都是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動手，那麼吃虧的人就是程家。
他不能讓程怡如毀掉了程家的一切。
江斯遠和慕纖雲對視一眼，這個突如其來的巴掌倒是讓人很意外。
“還不快點去道歉。”程律怒不可遏的說了一句。
江斯遠也是站立在一邊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等著看程怡如道歉。
程怡如望著黑著臉的父親，在看看慕纖雲和江斯遠看好戲的神情，眼底的恨意滔天，知道自己不道歉是不可能的了。
“對不起。”
江斯遠聽到這聲道歉，嗤笑一聲，“什麼叫聲若蚊蠅，我現在是體會到了，這個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如不說了。”
程怡如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氣的臉紅脖子粗，憤怒的說道：“江斯遠你不要太過分了。”
“想對你總是找慕小姐的麻煩，我說的還不算是太過分，程小姐，身為千金也是需要修養的，在你的身上，我半點修養都看不到。”江斯遠說著目光直射在程律身上，程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慕纖雲在後麵偷偷的拉了拉江斯遠的衣服，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了。
江斯遠回眸掃了她一眼，怎麼做他心中有分寸。
“程先生，按照道理來說，你也是長輩，我這個當小輩自然是也給你有幾分麵子，但是你的女兒實在是太欠調教了，連道歉都這般沒有誠意，也罷，你們都回去吧，我江斯遠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隻不過再見麵的時候……就不知道會是什麼場麵了。”江斯遠語氣清冷，聽著倒是覺得很有規矩，可是話裏行間更是慢慢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