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大東將醉醺醺的裴黎昕攙扶到二樓的臥室。
錢袋跟在他們身後,拐進了裴黎昕旁邊的臥室。
“安夏北,不要睡了!出大事了!”錢袋一進屋就扯著嗓子高喊。
“喂,喂,不用那麼大聲的喊,我沒有睡呀!”安夏北揉揉耳朵說。
錢袋湊到她身邊,揚起小脖子,一臉嚴肅,“夏北,灰常地大事不好了,那個……那個狗錠和一個男人,他們……他們做了那種事情!”
錢袋邊說著邊扭動身體,嗓子中發出沉悶地申吟聲。
安夏北捂著一頭的冷汗,臉色黯然下來,“錢袋,你說的是真的?裴黎昕和一個男人做了……做了那種不雅的事情?”
錢袋再次鄭重的點頭,很認真地又說道:“十分沒錯滴!他已經發展到……那種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唔唔……”
“啊!”安夏北吃驚的捂嘴。
接著她又說:“都到了這種地步呀!OhMyGod!裴黎昕他怎麼就饞成了這樣呢!”
安夏北就在一臉悲傷黯然地抬頭陶醉時,突然有點異樣。
低頭一看,不知從哪裏跑過來的錢串和錢袋兩人雙手交叉在胸前,斜視著安夏北,其中一個道:“看你那副傻樣,難道想讓他過來費力你?”
“什麼叫費力呀!”她頓時麵目陰沉,頭上的黑線齊刷刷往下落。
“你不是這麼想的嗎?”錢串冷冷抬起頭,小手整理下發型。
不等安夏北回答什麼,錢袋就圍著安夏北繞了一圈。
小手摸索著下巴,道:“你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我,偷偷的想別的男人,真是罪大惡惡!”
“啊?”安夏北唇角大幅度的上調。
最後,臉上陰沉下來,兩手拍拍錢袋和錢串的頭,道:“你們這兩個不孝子,竟然敢這麼說我,真是過分!”
錢串捂著自己的腦袋,小聲怯怯地說:“這分明是你內心所想嘛!人家隻不過用直白的言語說出來而已,不敢麵對事實的小氣女人!”
“嘖嘖……”安夏北居高臨下的斜視錢袋和錢串,“是不是還想讓我用暴力來封住你們的嘴?”
“呃……我困了!”錢袋張嘴打了一個哈欠,朝大床走去。
緊接著錢串也跟在他身後。
“天呀!媽咪快來!”錢串和錢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尖叫。
安夏北急忙轉過身,眼前出現的景象,不禁讓她吃驚的愣住了。
錢袋跑回來,搖晃著安夏北的手臂,道:“媽咪,錢包和錢罐會爬了呀!”
“是呀,是呀,他們居然像小蟲蟲一樣在爬耶!”錢串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