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被她們拖出來時,身上一點氣力也沒有,恍恍惚惚的頭腦一陣陣的暈眩發昏。
迷糊中隻感覺被拖帶著走過幾道鐵門,一陣涼颼颼的冷風迎麵撲來,激的她身子一顫,才發現外麵已經是夜晚了。
安夏北恍惚的看見對麵有輛車停在路邊,那個車子看上去很眼熟,朦朧中傳遞著一種安全和讓人信賴的感覺。
除此之外,她迷迷糊糊地看到車裏坐著個男人,黑暗的夜晚和男人那深沉地目光融為一體,越發的顯得神秘莫測。
“President,peoplehavebrought。”大維低聲對車裏的人說。
“夏北?”男人一聽‘到把人已經帶過來’的字眼時,立即從車上走下來,幾步就衝到安夏北身邊。
男人推開了兩側架著她的黑女警,眉目攢動,燈光的輝映下,安夏北臉上浮腫的傷痕格外的清晰刺眼。
男人眸光深陷,參辦著疼惜,不可思議的道:“夏北,這……”
接著,他立馬側身,怒視著大維督察,咆哮道:“誰把她打傷的?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大維督察,你說啊!”
“秋總啊,Iamsorry,但這事已經發生了,還請您消消氣,我們和平的來解決這件事吧!”大維低頭解釋道。
“我就問你,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們打傷她的!給我解釋清楚!”秋允昊怒氣衝衝的抓住大維督察的製服領子,用力向上拉抻,逼問道:“你們有證據指正她入室偷盜了嗎?把證據拿出來啊!”
“秋總,您消消氣吧!我們沒有這個證據的……但這……”
秋允昊不等大維督察把話說完,手上的氣力加重,大維督察被他掐的幾乎不能呼吸。
身旁的兩個女警看著秋允昊臉上青筋暴跳,就連太陽穴也被怒氣填滿,鼓鼓地,而大維督察臉色越來越蒼白,幾乎快要窒息,她們害怕的尖叫聲不斷。
秋允昊沒工夫管這兩個女人,他手越收越緊,牙齒咬得“格格”直響。
他說:“大維,是你給手下人的權利讓他們這麼對待夏北的嗎?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答應幫我照顧好的?你竟敢這樣虐待一個女人,你變態呀!”
“喂,中國男人,不是我們大維督察變態,是這裏有明文規定是可以參雜暴力對待犯人的,這裏可是美國,不是你們中國,犯人到了我們這裏,就要聽從我們的擺布了,你知道嗎?”一個黑女人突然嚷著說。
秋允昊轉身看向黑女人,他眼神上下交錯的打量著剛才說話的黑女人,瞳孔中的火氣上竄。
“允昊,放開大維督察吧!這事兒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安夏北勉強依靠著車支撐起身子,擠出氣若遊絲的力氣說。
許久,秋允昊心頭的怒火稍稍平息,長歎一聲,才悠然地鬆開了手。
大維督察死裏逃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大喘幾口,半天才道:“秋,秋總呀,這事兒隻能怪我看管不嚴了,是我手下不好,給我時間我一定回好好訓他們!”
秋允昊也喘息著,胸膛不斷起伏,冷道:“大維,你沒有證據就敢這樣對待夏北,如果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Sure,請給我點時間,秋總放心,我肯定給您合理的解釋。”大維按中國的習俗,左手舉過頭頂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