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裴如遠的花,在場的幾個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白如意,她的臉頰瞬間煞白,心撲通撲通亂跳。

“那……那如遠呀,還是去把王醫生叫來給這個孩子看看吧!別出什麼事兒呀。”白如意說。

裴如遠看著她,目光中充滿了小責備和寵溺,聲音溫和道:“就知道你是這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別擔心,我這就去讓管家叫王醫生過來。”

白如意低了低頭,輕聲的“嗯。”了聲。

錢串和兩個弟弟仰脖看著這一畫麵,三個孩子紛紛低頭捂著肚子,狂嘔不止。

黑黑的線條不滿裴如遠和白如意的額頭,兩人目光慘淡淡的互相望望,搖頭歎息。

最後,裴如遠轉過頭,道:“錢串,你們幾個小鬼頭什麼意思啊?”

“也沒什麼呀,就是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分外的惡心!無比的難受。”錢串說。

“堆,餓……餓欣……心……”

“好……餓……心……”兩個稚嫩的小聲音隨之響起,錢包和錢罐嘻嘻哈哈的互相看著說,模樣可愛的不可言表。

白如意暴跳,將昏倒的錢袋塞到了裴如遠的手上,說:“怎麼惡心了?你們說的什麼意思?”

裴如遠連忙拉住白如意,聞聲細語的說:“如意,他們都是小孩子嘛,隨便說些鬧著玩的話,你別當真。”

“就是惡心嘛,你們都這麼老了,老妖婆和老錠在打情罵俏俏,你說惡心不惡心?”錢串看向兩個弟弟。

錢包歪著脖子看了看錢罐,隨之兩個孩子目光迎上哥哥,齊聲道:“惡,餓欣!”

“你看,錢包和錢罐這麼小都知道惡心,這可不能怪我了吧!”錢串攤開了兩隻小手,聳聳肩膀。

白如意捂著一頭的冷汗,黯然低頭,“如遠,還是你說的對呀,我不是這幾個小鬼的對手,現在我頭有點暈,你快點叫王醫生過來吧!”

“好,如意,你先等等啊。”裴如遠將錢袋放在沙發上,就跑出去讓管家叫醫生了。

錢串瞄了兩眼白如意,心裏犯起了小嘀咕,想道:這個老妖婆好像是老錠的老婆,那就應該是我奶奶咯,她也是狗錠的媽咪,她說的話,狗錠應該會聽吧!

他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裏的主意打定,就快速的跑到白如意身邊,仰脖道:“你很難受吧,我扶著你到床上躺會兒呀?”

白如意試探性的看著錢串,“小鬼,你是真心的嗎?”

“當然咧,看見你這麼難受,我於心不忍呀!所以就過來伸出援助之手咯。”錢串笑著說。

白如意半信半疑,在錢串的陪同下坐到床上,並躺下。

錢串又很乖巧的拿過靠枕,墊在她背後,以便讓白如意靠著更舒服點。

白如意連連點頭,對這個孩子的印象有了好感。

她揮手拉過錢串,說:“小家夥,在和我說一遍,你叫什麼來著?”

“安錢串。”錢串回答。

“啊,怎麼聽著還是這麼難聽呢!”白如意小聲嘀咕,又手指像另外在沙發上正玩著的錢包和錢罐,問道:“那他們兩個小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