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一定要好好喝藥換藥,這樣手上的傷口才能好的更加的快。”
上官淩聞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隻有寧小小答應了就好。
寧思君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畫像不知道在想什麼,上官淩給的藥都很好,寧思君手上的傷口恢複的很好。
沒有幾天寧思君的手就好了,這天寧思君敲開了上官淩大門。
“小小今日怎麼想起來找我?”上官淩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確實驚訝到了,小小從來不會主動來找他的。
“我想學畫。”寧思君望著房間裏掛著的畫像畫畫的開口道。
“好我教小小。”上官淩先是一愣,眼中閃過一抹失望,打算卻沒有變現出來。
隨後上官淩讓人給寧思君準備了筆墨紙硯,開始教寧思君畫畫。
寧思君有畫的不對的地方,上官淩會手把手的將寧思君,但是上官淩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軟香在手卻不能吃的感覺很不好,但是他不敢,寧小小的防備心太大。
他若是輕易的出手一定會把她嚇跑的,所以他不能輕易出手隻能老老實實的教寧思君作畫。
寧思君學的很認真,一雙眼睛閃爍著認真的光芒。
上官淩望著寧思君,眼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這樣的女子若是能得到那該是多麼的好。
全心都在畫上的寧思君,根本就沒有看到上官淩的目光,一心隻想將畫學好。
每天寧思君都會去找上官淩畫畫,隻是畫畫不是畫畫上麵得到問題,寧思君根本就不和上官淩說話。
但是上官淩卻沒有一絲的不滿意,慢慢來嘛。
寧思君每天的生活就是三點一線,睡覺吃飯畫畫。
有什麼不懂得會去問上官淩,問完之後就會回來自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默默的畫著畫。
不讓任何人去打擾她,上官淩雖然不滿意現狀,也沒有出手。
而解立香一直美滋滋的以為寧思君一直喝著她的補品,這一段時間十分的安靜。
寧思君經常去找上官淩,她也不在乎,因為很快這個女人就會死了。
她沒有必要和一個死人計較這些。
而寧思君也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一心隻想著畫白離墨。
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會過的很快很快,寧思君學的很快很快,雖然其他的畫不好。
但是白離墨的畫像卻畫的越來越像,每當寧思君畫完一副再畫下一副的時候。
就會比之前更加像,漸漸的白離墨的畫像越來越像白離墨。
寧思君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作畫也沒有了那麼拚命。
“小姐少主你過去用膳。”很快丫鬟推開門進來,寧思君還在畫著畫像。
“這是小姐的相公嗎?”丫鬟看到寧思君畫的畫像,眼神閃了閃。
“有些事你還是別問的好。”寧思君緩緩的將未畫完的畫像收起來。
“走吧出去用膳。”寧思君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緩緩的開口道。
她真的在房間裏呆了很久了,再不出去別人會可能會以為她已經死了。
“是。”丫鬟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終於把小姐請出去了,再請不出去,少主不會放過自己的。
寧思君並不知道當她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黑衣人進了她的房間。
輕車熟路的來到寧思君放畫的地方,然後將箱子打開,那裏麵都是寧思君畫的畫像。
黑衣人拿了一副,過了一會又將畫放了過去,就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小小過來吃飯。”上官淩看到寧思君過來,朝著寧思君招手道。
寧思君毫不客氣的來到上官淩的邊上,坐了下來離上官淩很遠很遠。
上官淩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這麼久了寧小小對他還帶著防備,而他想得到寧思君的心情,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變小,反而是越來越大。
從來都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的他,突然出現一個拿不下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甘心!
這便是男人的征服欲.望。
“上官哥哥你吃為何不喊我?”寧思君剛剛坐下沒多久,解立香就出現了。
寧思君望著扭著腰肢坐到上官淩旁邊的解立香,眼睛隻是動了送,並沒有什麼表現。
寧思君本就和上官淩隔著一個位置,解立香這麼一坐,正好將上官淩和寧思君給隔開了。
寧思君絲毫沒有意見,上官淩的眼神變了變。
“妹妹你這幾天在這裏過的還好嗎?”解立香一臉笑意的看著寧思君。
“嗯還好多謝姐姐的照顧。”寧思君淡淡的開口,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