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墨的嘴角抽了抽,不過這好像是一個好辦法。
白離墨從不覺得自己是聖人,隻要能贏手段卑鄙一點也沒有什麼,他有他想保護的人。
不能為了正大光明,而讓他們受到危險。
“思君你能做出一些軟骨散嗎?”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爍著。
白離墨準備對那些人下手了,但是他並不想一下子毒死那麼多人。
所以想中和一下,就下軟骨散吧。
“軟骨散都不會做的話,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寧思君眉頭挑了挑,自己看起來真的那麼沒用嗎。
“不是,我隻是想讓你做出一種,別人解不出來的軟骨散。”
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軟骨散自然要別人無法解開的,不然回頭那些人被治好所有的努力不救白費了嗎?
“這個可以,隻是需要時間。”寧思君眼神閃了閃,緩緩的開口道。
“嗯,不急他們還沒有過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了閃,他知道思君救人的本事不小。
所以他相信寧思君,一定能做出來的。
接下來的時間白離墨一直和洪山呆書房裏商量東西,城裏的氣氛已經越來越沉重了。
上官淩造反的事情有些人已經知道了,本事好的人已經在想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了。
而無法離開的人們隻能祈禱他們會沒有事,寧思君和白離墨每天隻能晚上才能看見。
往往寧思君已經睡著了,白離墨才回來,寧思君醒來的時候白離墨已經離開了。
軟骨散的配方做出來很容易,但是白離墨要批量的軟骨散。
寧思君就忙起來了,雖然還有大夫幫著寧思君製作,但是人手依舊不夠。
隻是有些大夫洪山並沒有請過來,不是自己的心腹請過來隻有壞事情。
所以寧思君和白離墨都很忙,冷風好冷血也沒有閑著,忙著收集草藥,忙著幫寧思君製作軟骨散。
當然這需要寧思君先教會他們,才會讓他們開始動手。
所有人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空氣裏都彌漫著緊張的味道。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寧思君回到房間望著已經回來的白離墨,眉頭挑了挑。
“以後都不用去了。”白離墨說完一把將寧思君摟到了自己的懷中。
寧思君看了眼白離墨,眼神閃了閃“是不是他們已經打過來了。”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
“嗯。”白離墨輕聲的應道。
“嶽父已經去城門了,他沒有讓我過去,讓我養好精神在去。”
白離墨摟著寧思君聲音越來越小,很快白離墨的呼吸就已經平緩了起來。
望著睡覺都抱著自己的白離墨,寧思君微微歎了口氣。
想必爹爹也已經發現白離墨的精神不好了吧。
前些天白離墨一直沒有回來休息過,人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等他再回來的時候。
則帶著一個好消息,他知道了上官淩這才帶來了多少人。
寧思君知道白離墨想要拿到這樣的消息很不容易,他一定是一個人去了上官淩的營帳裏麵。
寧思君本來很生氣,氣白離墨的突然離開,氣白離墨為什麼不和她說他要去哪裏。
但是當白離墨從回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休息,眼睛裏滿是寫死的時候她就又開始舍不得說白離墨了。
看到白離墨這麼累,寧思君還能說什麼?還有什麼可以說?
白離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微微歎了口氣,寧思君就這麼任由白離墨抱著。
就算手腳都麻痹了,寧思君也沒有動一下,她怕驚醒了白離墨。
她能感覺到白離墨睡的並不是很踏實,這個時候她不能再把白離墨弄醒。
寧思君就這麼讓白離墨抱著,一直到深夜,城門口突然傳來的打鬥聲。
聲音一開始白離墨就醒來了,尋常人可能聽不見,也不會有什麼察覺。
但是習武之人自然耳聰目明,即使聲音很小,兩人還是聽見了。
“你要去城門了嗎?”寧思君望著已經醒來的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嗯。”白離墨點了點頭,準備離開,卻被寧思君拉住了袖口。
“我也要跟著你過去。”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白離墨。
這次白離墨別想把她丟下,要走一起走,她才不想一個人留下來。
“好一起走。”白離墨沉默了半響,最後還是答應了,他覺得就算自己不讓寧思君過去,但是寧思君一定還會偷偷的跟過去的。
他了解思君知道她不是願意妥協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