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宏望著冷笑的女人,心裏驟然愣住,他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林茵,莫非是想孩子想瘋了?林世宏也隻是冷笑回應。
“林茵,你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世宏惱怒成羞,也不知道現在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做什麼事。
林茵冷笑,這樣子的笑容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直插入人的心髒。
讓他人感覺到有一絲不適合的地方。
“是嗎,你現在說什麼養了一個白眼狼,那我想問你這麼多年了,你做過任何什麼盡職的工作嗎?要說我是白眼狼,那我還說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呢。”林茵反駁道。
林世宏有些驚慌,“你現在在說什麼胡話,別把責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現在我是好好和你說話,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畢竟我也是你的父親啊!”
這句話在他人耳中聽著是多麼諷刺啊,這麼喪盡良心的話,竟然都會從一個從未做到盡職責任的父親口中說出。
“你是我父親嗎?這幾年來你怎麼對我的,心裏自然清楚吧,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什麼,我從別人口中得知在我進入急診室的時候,你死活都要保住孩子的命,那我呢?”女人說道,眼裏呈現出淡淡的憂傷。
沒有人看到她眼中那麼輕輕劃過的憂傷,在林世宏眼裏這一切就像是一場戲劇一樣,畢竟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女人當做親生女兒看待。
“我怎麼沒有做到盡職的責任,一直從小把你帶到大,那我以前養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現在你說出這樣的話,知不知道我心裏有多傷心。”
隻見女人冷笑著望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她之前完全沒有想到此人竟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從小到大,照顧林茵的始終隻有母親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林世宏來做出一個父親的責任了。
“林世宏,你現在完全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吧,也沒有資格來問我姓什麼,對吧,你可別忘了,從小到大究竟是誰把我變得這麼優秀的,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都和我媽媽有關,與你任何關係都沒有。”林茵道。
也許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的母親的模樣,讓女人眼眶不僅濕了又濕,她多想母親現在就在她的身邊,不過,這也隻是一種妄想罷了。
眼前的這個衣裝革履的男人,說,他是她的爸爸,這句話,倒地有有多麼可笑,別人不知道,並不代表她林茵心裏也沒有數。
小的時候,這個男人拋棄她和母親離開了,是母親從小到大把她拉扯到這麼大的。
眼看著自己就要有出息回報的時候,母親又不在人世了。
老天爺,為什麼就愛和她開玩笑呢,為什麼偏偏選中她呢。
林茵想到這裏,肚子裏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委屈,不過,她不能在這個男人麵前哭,她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出來她脆弱的那一麵,因為,這個男人不值得。
“為什麼,死的那個人,不是你!”
林茵握住了拳頭,就這樣盯著麵前得林世宏,這一眼,讓林世宏竟然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