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玻璃的破碎,狂風也進了車內,搞的是混亂一片,狼藉一片。
秦坤喊道:“遠哥,這回咱們可就慘了,這可怎麼辦啊。”
方遠也沒有什麼辦法啊,自己以前哪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呢,說道:“沒事的,隻要是車不被風吹跑就行。”
秦坤答道,要是車陂吹翻了,咱們今天就玩了。
在這種情況下,幾個人還有心情閑聊呢。
這時候隻聽見小姚興奮地說道:“我有辦法了。”
說完,就下了車,在車廂內尋找著什麼,沒一會的功夫,隻見小姚手裏拿著滅火用的毯子,走了過來,然後把車門打開,又把毯子蓋在車窗上,說道:“遠哥,你從裏麵把車門關緊。”
方遠頓時明白了,然後是輕輕地把車門用力一拉,把車門關緊另外,小姚急忙上了車,果然是車內好多了,最起碼沒有那麼大的風了,方遠嗬嗬笑道,這還真行,千萬其他車窗別在被打碎了。
秦坤急忙說道:“遠哥,千萬別那麼說,現在我最怕聽到車窗玻璃打碎這個詞了,你們聽聽,這玻璃當當直響,我真擔心這些玻璃支撐不住,我是怕了。”
幾個人嗬嗬地笑著,氣氛依舊是那麼的緊張,但也不失刺激,過癮。
風暴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息下來,風暴過後,車上落了厚厚的一層黃沙,方遠他們清理了車上的黃沙,才開著千瘡百孔的車,緩緩地離開,還沒有走幾步,小姚就接到了張圳的電話,小姚掛了電話就笑了起來,方遠忙問道,怎麼了,你笑啥呢。
小姚嗬嗬笑道,“剛才張圳打電話來說,他們的皮卡車陷在沙坑裏了,問我們在哪兒呢,讓咱們去幫他們拖車。”
方遠一聽就笑了,說道:“看來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在哪兒呢。”
小姚說道:“他們的車快,應該就在前麵。”
小姚開足馬力向前衝去
果不其然,走了一段,就見到張圳他們的皮卡車,臥在路邊不遠處的沙坑裏,一動不動,幾個人正在圍著皮卡車團團轉呢。方遠下了車,走過去,向張圳說道:“怎麼了,領導,怎麼把車開到這裏來了。”
張圳顯得很無奈地說道:
“還說呢,這麼大的風暴,一點也看不清,本來是想找個地方避避風呢,誰知道這裏有沙坑呢,快把你們車上的鐵鍬拿來,挖一挖,我們在這裏折騰了半天了。幾個人急忙從車上找到鐵鍬,開始刨土,這個地方的土質太鬆軟了,都是沙土,皮卡車陷的很深,車的底盤都碰到地麵了,車子陷在裏麵,很難出來。幾個人拿著鐵鍬在哪裏刨了半天,一會向前推車,一會向後推車,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搞得大家是精疲力竭,費了半天功夫,終於是把車開出來了。”
一場大風暴,搞得大家比幹活還累,不過,這次大家親眼見到了,親身經曆了大風暴,是那麼的壯觀,驚天動地,心中雖說有些餘悸。
但是更多的興奮和歡喜,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的陣勢,驚險而充滿刺激,在回去的路上,方遠見到好多的車都受到了風暴的打擊,好多車的擋風玻璃都被打碎了。
幾個人都有些興奮地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在他們的臉上沒有驚恐,膽怯,反而是充滿了驚訝和興奮,激動,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雖是如此,方遠卻感覺到有一絲不同之處,這大風暴總是給他一種奇特的感覺,他說不出來。
方遠有一種衝動,想要自己一個人前往這戈壁灘!
天下了班,吃過晚飯,小姚看到秦坤又一次走出了基地,向方遠說道:“遠哥,你看,秦坤又出去了,我就說麼,這小子最近一段時間不正常。”
方遠說道:“你知道這小子幹啥去了麼。”
小姚搖搖頭說道:“我可不知道,我感覺他好像有什麼事,你沒發現麼,他每天晚上都是到了很晚才回來,有時候,咱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遠好像是在想著什麼,說道:“我也感覺他這幾天有的不一樣,看樣子,焦脆的很,沒有一點的精神,有點給人昏昏沉沉的感覺。”
小姚接著說道:“我感覺他變了很多,現在是每天早上,我們都要叫他半天,他才慢悠悠的起床,前兩天他還向我借了三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