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黃偉山夫婦齊聲道。

“對,黃大哥,嫂子。暫且請二位出去,等我解除了這仕女圖的怨氣,一切都會好起來。”陳浩軒微笑道。

“好,那就有勞陳老弟了。”說完黃偉山便拽著吳翠媚走出書房。

陳浩軒取下仕女圖,神色嚴肅。

“雖然知道你被人侮辱,但是你也不應該在千百年後仍然害人。”陳浩軒搖了搖頭,隨即掏出一張符咒,這是陳浩軒再來之前就準備好的。雙手結印,隨後符咒自燃,電光火石之間符咒消失。一頻金光打在仕女圖上,在陳浩軒的眼裏可以看到。一絲絲黑氣正在被金光吞噬,最後化為虛無。

書房外麵,吳翠媚三番四次想要去開門看看陳浩軒在做什麼,但都被黃偉山攔了下來。

“你是不是傻?你裏麵有這麼多重要的文件,平時莫說是一個陌生人,就連我都沒有進去過。要是他在裏麵把你的公文竊取了怎麼辦?到時候你這個位置還坐不坐了?”吳翠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就別鹹吃蘿卜淡操心了,我相信陳老弟的為人。”黃偉山撇了撇嘴道。

“你!”吳翠媚啞然,隨即一甩衣袖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過了十分鍾,陳浩軒打開書房門。

“黃大哥,可以了,請進來吧。”陳浩軒有些虛脫,畢竟自己剛剛用盡全力在驅除怨氣。

黃偉山夫婦走了進來,看著仕女圖。當然,憑借他們的普通肉眼自然是沒辦法看出什麼變化來得。

“陳老弟,這...這就可以了嗎?”黃偉山看著一些都沒有變化的仕女圖,懷疑的問道。

陳浩軒笑了笑,道:“恩,現在可以了。畫不用取下來,讓她在這,畢竟這裏是她待了最久的地方。不過黃大哥不用擔心,以後你就盡管的在這裏麵辦公。這畫現在隻是一副普通的畫,沒有之前那股怨氣在裏麵了。”

“那就多謝陳老弟了。”黃偉山此時眉心的黑氣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嫂子,要想證實我今天說得一切對不對,隻需要等半個小時。如果這半個小時裏麵,黃大哥沒有咳嗽一聲,那就可以說明我是對的。”陳浩軒對著吳翠媚說道。

吳翠媚自然是知道黃偉山之前的毛病的,別說半個鍾,就算是半分鍾,黃偉山也做不到。

“看就看,我就不信了。”吳翠媚插著手道。

陳浩軒笑了笑,並不是自己要跟這吳翠媚鬥氣,隻是自己得醫經真傳,那就不能容忍別人毀謗它。

很快的,半個小時過去了。黃偉山不單單沒有咳嗽一聲,反而呼吸都更順暢了。

“好了,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我沒有咳嗽,現在你相信人家了吧?”黃偉山對著吳翠媚說道,眼神裏對吳翠媚的嫌棄展露無遺。

“這真有這麼神奇?”吳翠媚將信將疑的說道。

“哼!你沒看新聞嗎?早幾天人家陳醫生將一個步入鬼門關的孕婦硬是救了回來,人家陳醫生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就你都發長見識少。”

“陳...你是陳浩軒?雁南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那個陳浩軒?”吳翠媚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吃驚的說道。

“是我。”陳浩軒隻是淡淡的說道。

“那就錯不了,錯不了了。”吳翠媚有些尷尬,想起之前自己的話語,吳翠媚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浩軒的名聲不說遠的,就整個雁南市,有誰不知道?

陳浩軒在黃家又待了一會之後,便起身告辭了。到門口的時候,吳翠媚追了出來。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陳醫生啊。我今天說的話您別放在心上,我向您道歉。”

“沒事,這都是人之常情,不怪嫂子的。”陳浩軒也沒有咬著不放,那樣對誰都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