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假如我剛才的舉動,對您造成了什麼永久性的傷害,我希望我可以賠償你。”
麗雅忽然莫名其妙的說出這句話來,引起了陳浩軒的興趣,拉上拉鏈,一幅痛苦的樣子,“你能怎麼補償我?難不成以身相許嗎?”
“不不不!”
陳浩軒沒想到的是麗雅居然拒絕的這麼堅定,而麗雅接下來的話差點讓陳浩軒拿頭去撞牆。
“陳先生,你的那裏受了傷,要是以後不舉的話,恐怕我的幸福也就毀了,所以我不會以身相許的,我會賠償你一筆資金,如果您對我的補償不滿意的話,可以隨時去控訴我,這是我的名片。”麗雅轉過身來,十分認真的說道,看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
陳浩軒也是無語了,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
控訴?
難不成自己要在法庭上告訴審查官,自己的那玩意兒被這女人給弄廢了,讓這女人下半輩子嫁給自己?
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臉說出來這話,要是這件事情被羅玉靜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好啦好啦,我也不差那點錢,再說了,我可是號稱擎天柱的男人,怎麼會因為這一點點小傷就不舉呢?”陳浩軒自信滿滿的說道,一隻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看?”
麗雅眼神十分懷疑的瞅了一眼陳浩軒的襠部,然後淡淡的說道,“還是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出了廁所的門,麗雅仍然麵色有些潮紅,剛才飛機在搖晃的時候,很少有旅客注意到廁所門口的動靜。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每個人第一個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照顧自己,誰還有心情去看別人呢?
陳浩軒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麗雅走了!隔了半天,陳浩軒在緩慢的走出了廁所,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途中一不小心步伐邁的大了那麼一點點,又會扯得蛋疼。
陳浩軒生平來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揪心。
揪心就是讓你走路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蛋疼。
“你是雜誌社的編輯?”陳浩軒之前在麗雅走了之後,翻看了一下她的名片,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他的職業,職業是編輯。
麗雅又和陳浩軒閑扯了幾句,從談話中,陳浩軒知道她來華夏,隻不過是旅遊,現在也該回國了。
“那你在做編輯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新聞,或者比較有趣的事情?”陳浩軒漫不經心的問道。
瞥了一眼麗雅手中的雜誌,仔細一瞅,上邊編輯的名字還真的是麗雅。
“這個嘛……”麗雅拂過耳邊的幾縷金黃色的波浪卷發,仔細的想想,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這個倒是真的有,有一些人莫名其妙消失的事情,無論警方怎麼查找都查不到他們,而且,消失的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部是女性。”
“哦?”
這個對於麗雅來說,可能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是。對於陳浩軒來說,這件事情已經足以讓他聯想到了羅玉靜,畢竟羅玉靜第一次被抓走的時候,那個地方,就有許多被關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