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內,閔易臣獨自一人看著視頻中的畫麵,那個美麗的漂亮的女孩被折磨的不像個人樣,最後畫麵定格在她手術後的那一刻,女孩臉上的麻木刺痛著他這顆心。
鈍疼的厲害。
她為了去給哥哥籌集醫藥費,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去黑市賣了一顆腎,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女孩沒了一顆腎。
他還強迫她去喝酒,還讓她住院了。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拍在臉上。
她有多恨自己,他就使了多少的力氣。
閔易辰踉蹌著走到喬懷瑜的房間,跪在地上。
他到底做了什麼了,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原因,那個女孩從始至終都是被自己冤枉的,他卻不肯聽她的解釋,他對不起她。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淚有時候來了也止不住。
如今這顆心隻為她跳動。
閔易臣輕輕吻在她的眉心,小心翼翼地像是他手中的珍寶,滿臉的憐惜。
走到門口的時候,拿起手機給閔一去了一個電話,隨後又發了一個單子,曾經她受到的全都讓白芨重新感受。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器具,確是不同的人,她將三個月的時間縮短為一周的時間,這一周裏,他要她全部感受一遍。
“閔易臣,我是市長的女兒。”這個身份一直是她的護身符。
而閔易臣微眯著眼睛,笑得可怕,“市長和女兒隻能選一個,你說市長大人選擇了哪一個呢?”
她的父親怎麼會為了她而失去了權勢,她也不過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棋子而已。那一刻,白芨似乎體會到了喬懷瑜的絕望,看到著四周黑色牆壁的絕望。
當所有的一切都附諸在她的身上,那種絕望在她身上是加倍的,她本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她怕疼,特別怕疼的。
閔一在旁邊攝影,一直記錄所有的一切。
閔易臣的手法遠比白芨來的更加慘烈,她給的是一個沒有男性象征的人,而先生給的卻是一隻有血性的狼狗。
一人一狼,廝打在一起。
每天晚上,閔一都會將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放映給白芨看。
最後,白芨被折磨瘋了,關在了精神病院裏。
醫院內,喬懷瑜仍舊躺著,小寶在五個小時後才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之後就一直找媽媽,陸瀚將小寶抱進了喬懷瑜的房間,掀開被子的一角,將他放了進去。
“媽媽累了,睡著了,小寶再次醒過來就能見到媽媽了。”陸瀚安慰著小寶,給他吃了一點流食和奶粉。
小寶又沉沉的睡去,一雙小手緊緊抱住媽媽的手。
陸瀚一個大男人都能感覺到小寶的那種無助。
而閔易臣回到醫院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躺在被窩裏的模樣,一身的狠戾才慢慢褪去,露出一絲的微笑。
他在旁邊的床上躺了下去,看著他們母子的模樣,沉沉的睡了過去,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