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兒順著三皇子的話說道:“三皇子可真是體察民情,皇上知道了,定然會十分高興。”
這明眼人就看得出來恒哥兒是為了討好歐陽司空。
柳輕狂剛才知道那個男子就是三皇子的時候,確實驚訝,隻不過現在,卻不想聽恒哥兒的奉承,隻想診治病人。
柳輕狂道:“三皇子,請恕輕狂唐突插話,輕狂可否坐下為這位大姐看病??”
隻是來此給人看病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人。
蕪姐兒皺眉,“大姐,三皇子麵前,怎容得你如此放肆。”
蕪姐兒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教訓柳輕狂的理由,怎麼會放過,尤其是當蕪姐兒發現三皇子在他們麵前稱本宮,卻唯獨在柳輕狂麵前自稱是我的時候。
柳輕狂道:“蕪姐兒,我並沒有放肆之意,今日前來就是為看病,我隻是詢問三皇子意見罷了。”
蕪姐兒的臉黑得不行,她沒有想到柳輕狂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反駁她,要知道她可是嫡女,這柳輕狂隻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庶女。
“狗哥兒,你怎麼了,狗哥兒你醒醒呀,快來啊,有人暈倒了。”突然有人喊到。
柳輕狂為醫者的第一反應,就是朝喊叫聲的地方跑過去,也管不得什麼行禮不行禮了。
不少人圍著喊叫人的地方,柳輕狂想要衝進去,可是,卻怎麼也撥不開人群,隻能站著喊道:“大家快讓開,讓我來看看。”
恒哥兒和蕪姐兒兄妹兩人也趕了過來,歐陽司空讓青右撥開人群,讓柳輕狂進去,柳輕狂感激地看了一眼歐陽司空。
隻見一個身穿暗藍色打著布丁衣裳的二十多歲左右的男子倒在地上,旁邊是另一個稍小一點的男子。
柳輕狂衝到暈倒男子的身邊,先是探探鼻息,還有呼吸,雖然微弱,看他的麵色,十分的蒼白,再摸他的雙手,冷得不行,掰開他的嘴巴,舌質太淡,最後把脈,脈搏十分沉緬,微弱,這一係列的動作做得熟練而快速。
柳輕狂抬頭問那個跪坐在那個男子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男子也慌亂了,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們就一起站著,就排隊,突然不知怎麼回事,狗哥兒就暈倒了。”
柳輕狂已經心中有數了,對沉魚喊道道:“沉魚,快將我的藥箱背過來。”
沉魚快速應下了,跑回去,青右想到柳輕狂的藥箱十分重,沉魚背過來估計要好一會兒,於是他抬腳就往柳輕狂的攤子上去背了藥箱就跑回去。
柳輕狂再回頭的時候,青右已經將放到她的身邊了,柳輕狂快速地將藥箱打開,取出艾炷,取穴百會、神闕、關元、氣海,還拿了薑片,正要拿出燃點艾炷,蕪姐兒攔住抓住了她的手。
“大姐,你這樣一看,難道就知道此人是何症狀了?你如此治療,說不準會害了他的命。”蕪姐兒說道。
柳輕狂剛才一係列的動作實在是過於耀眼了,就是恒哥兒也是欣賞不已,蕪姐兒再看到三皇子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柳輕狂的身上就忍受不住了,她不能讓柳輕狂奪去了所有人的眼光,她才是那個能夠得到所有人眼光的高高在上的柳府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