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二夫人三夫人,之前一直跟她示好的兩個嬸嬸,說有事可以找她們的嬸嬸,當柳輕狂移視線對上她們的時候,她們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將眼神移開了。
還有柳月華,那個跟她說要聯手的柳月華。
柳輕狂眼神平靜的看向她,甚至眼裏沒有一絲求助,隻是看過去而已,柳月華低下了頭。嗬嗬,這就是說要和她一起聯手的柳月華,說要幫助她擋住大夫人和恒哥兒的發難的柳月華。
最後就是恒哥兒了,恒哥兒的神情最為平靜,看向柳輕狂的眼神,仿佛柳輕狂什麼都不是的樣子。
蕪姐兒見她那樣,都這個時候了,柳輕狂還麵色平靜,讓她如何能夠心氣平順?
“大姐,你一句話都不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娘就活該暈倒不醒嗎?大姐,你還是學醫之人,在城西的時候,你能夠心善救了那個貧民,為何你就能如此狠心對娘下毒手?”
蕪姐兒又一次的逼問。
柳輕狂微微揚起嘴角,呈現一個笑臉,柳侯爺見了,氣急敗壞,一個茶杯扔過去,柳輕狂沒有那麼傻,身子往一邊偏了,躲過了那茶杯,茶杯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滾燙的茶水撒了出來,撒到了柳輕狂的身上。
“小姐,你怎麼樣,有沒有被燙到?”沉魚焦急地問道。
柳輕狂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一陣灼熱感,應該是被燙傷了,柳輕狂安撫沉魚說道:“無妨,我沒事。”
沉魚忍著眼淚,雖然答應了小姐不能夠隨便亂說話,可是現在小姐被冤枉成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能夠無動於衷。
沉魚跪爬到柳侯爺的跟前,哭道:“老爺,您要相信大小姐,大小姐那樣善良的人,怎麼會用這種邪術去害大夫人,絕對不會,您要相信小姐啊。”
趙嬤嬤厲聲說道,“你這個丫頭,喊什麼要相信大小姐,那個盒子就是我親眼看到在大小姐齋月閣的院子裏找出來的,你怎麼解釋,難道那個盒子還能平白無故地到齋月閣的院子中去不成?”
沉魚氣得睜大了雙眼,瞪向趙嬤嬤,“那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贓,我成天跟著大小姐,大小姐不是看醫書,就是整理藥材,怎麼可能去做這些事情。”
趙嬤嬤喝道:“你是大小姐的心腹,你當然幫大小姐說話,大小姐做了你也肯定會說沒做過。”
沉魚喊道:“小姐確實沒有做過,趙嬤嬤,你如此冤枉大小姐究竟想要幹什麼?對了,三天後就是醫試了,你們不想大小姐參加醫試搶了二小姐的風頭,所以才如此陷害是不是?”
趙嬤嬤眼神一顫,隨即淡定,“你胡說什麼,二小姐是府中的嫡小姐,用得著怕大小姐搶風頭?”
蕪姐兒委屈地向柳侯爺哭訴道:“爹,您看,原來大姐身邊的丫鬟就是這麼想女兒的,可見大姐也是這麼想的,她一定不想女兒壓過她,所以這才害了娘,想讓女兒無心醫試。”
柳侯爺好像有一股氣堵在心裏一樣,越看柳輕狂,越是厭惡,原本以為接她回來能夠給他帶來榮光,沒想到卻做出這種事,傳出去了,別說什麼榮光了,不被皇上責罰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