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姐兒急得很,原本就是想要陷害柳輕狂,他們可都沒想要大夫人真的出事。

蕪姐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假意轉身走到柳侯爺的跟前經過恒哥兒的時候小聲問了一句,“哥,解藥?”

恒哥兒微微搖了搖頭,誰都沒有發現兄妹兩這個小動作。

蕪姐兒的意思是趕緊給大夫人吃下解藥,可是恒哥兒卻想這個時候給大夫人吃下解藥,那一切不就都穿幫了?除非能夠想到一個不穿幫的法子,否則恒哥兒是不會給大夫人吃下解藥的。

蕪姐兒含了淚,難道就這樣看著自己母親死去嗎。

柳輕狂對柳侯爺說道:“父親,如果你相信女兒,就讓女兒試試。”

柳侯爺是無所謂,但是如果大夫人死了也會很麻煩,於是答應了。

蕪姐兒卻信不過柳輕狂,“爹,怎麼能讓柳輕狂給娘看病,您忘了,在她的院子裏可是發現了小人兒。”

恒哥兒現在也是急了,不能給大夫人吃下解藥,否則被發現了,他的前途就毀了,也不能讓大夫人就這麼死了,大夫人要是死了,他就要守孝三年,別說醫試了,就是科舉考試也不能參加。

“明叔,您再想想辦法,真的沒有法子嗎?”恒哥兒問道。

明叔搖頭,“也不知道是中毒還是怪症,根本無法用藥。”

柳輕狂再不管那麼多了,如果大夫人死了,就算證明了她的清白,她也要守孝沒有辦法參加醫試。

所以不顧蕪姐兒的反對,坐到床邊手把到大夫人的手腕上,要給大夫人把脈。

趙嬤嬤眼神一狠,一把推開柳輕狂,“大小姐,你害的大夫人還不夠嗎,肯定是你,是你對大夫人下了毒,剛才你就是第一個進來的,除了你還有誰能夠給大夫人下毒,我們離開的時候大夫人都是好好的。”

蕪姐兒原本隻是陷害柳輕狂的,現在也深信了,就是柳輕狂因為恨透了大夫人,真的給大夫人下毒了。

指著柳輕狂喊道:“柳輕狂,如果我娘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蕪姐兒不同恒哥兒,蕪姐兒因為身子弱,自小就跟著大夫人一起住在秦鳳閣,對大夫人的感情更加深厚。

柳輕狂被推倒在地上,手上已經被蹭脫了皮,現在也火了,“父親,還請你讓人將趙嬤嬤捉住,我給母親診治,明叔就在這裏,難道我還能在明叔的眼皮底下行凶不成?”

柳侯爺也覺得是,就讓胡叔將趙嬤嬤給抓住了,蕪姐兒還想說什麼也被柳侯爺給喝住了。

柳輕狂起身拍拍手,要給大夫人把脈,撞上了恒哥兒陰狠的眼神,也不怕他,就坐了下來,脈搏實在是弱得很。

柳輕狂現在隻能大膽猜測,柳輕狂對明叔說道:“明叔,如果大夫人事前就已經中迷睡散,加上什麼會成為雙重中毒?”

明叔一聽,雙眼一亮,“對啊,迷睡散,中了迷睡散的人與常人無異,可是昏迷不醒,又與迷魂散不一樣,大夫人之前的症狀確實就是迷睡散的症狀。”

蕪姐兒和恒哥兒心裏一個咯噔,沒想到柳輕狂這麼快就能猜到了,不過猜到了又怎麼樣,隻要他們打死不認,柳輕狂能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大夫人是中了迷睡散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