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見到柳輕狂又要跑開,伸出雙手攔住了柳輕狂,“大姐,你可是柳府的大小姐,難道你都不知道禮儀,堂堂一個小姐,在府中奔跑算個什麼事,這是連最低賤的丫鬟都不會做的事情。”

柳輕狂急得很,也懶得理會她的難聽話,就說道:“柳如歌,你最好讓開。”

柳輕狂眉毛一挑,說道:“大姐好沒道理,明明是你差點撞了我,讓我差點就摔倒了,我說幾句還不行了?怎麼,大姐竟然要威脅我不成?”

柳輕狂忍著氣,現在不是和她爭吵這些的時候,柳輕狂幹脆就繞到了旁邊,直接從跳過花草走過。

柳如歌見狀大聲喊道:“柳輕狂,你敢踩?!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花草,你要是敢踩,我就去告訴了祖母。”

柳輕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原本是想跳過去的,直接換成了踩過去。

柳如歌看到被柳輕狂踩在腳底下的花草大聲喊了一句,“柳輕狂,你等著,我一定會告訴祖母。”

柳輕狂已經都跑遠了,沉魚趁著柳如歌顧著朝柳輕狂罵話的功夫,也跑了過去。

氣得柳如歌直跺腳,“我就不信了,你柳輕狂在府中還能橫著走不成?”

柳輕狂跑到門口的時候,柳侯爺正打算上馬車,柳輕狂也顧不得許多,忙喊道:“父親。”

已經上到了馬車的柳侯爺回頭看,是柳輕狂,擰眉斥道:“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因為柳輕狂快速奔跑的原因,頭發都已經有些散亂,加之她原本身子就弱,要不是為了攔住柳侯爺,根本就不可能跑這麼快,嘴唇都已經沒有了血色。

柳輕狂喘息了幾口氣,忙說道:“父親,女兒有事和您說。”

柳侯爺卻道:“不可胡鬧,我現在有事要出去,有什麼事等我回府了你再說。”

柳侯爺就要讓車夫趕車,柳輕狂慌忙問道:“父親可是要去平南王府?”

柳侯爺猛然回頭,眼神一深,“你如何知道?”

果然是這樣,柳輕狂也顧不得許多,隻說道:“父親,女兒確實有事要與父親說,此事就事關平南王府。”

柳侯爺看向柳輕狂的眼神越發不好,最後還是說道:“我說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了再說。”

然後就不等柳輕狂多說一句話,直接對車夫說道:“趕車。”

柳輕狂心都跳到了喉嚨眼上了,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在這一刻,忽然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她,這一世還是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嗎?

“噠噠噠……”一陣馬蹄聲近。

車夫正要趕馬走,可不想麵前擋著好幾匹馬。

柳侯爺將車簾一掀,正要開罵,抬頭一看馬上的人,一驚,忙下了馬車。

柳侯爺一拱手,“三皇子。”

歐陽司空翻身下馬,後頭的青右和蘇文軒也翻身下馬跟著歐陽司空走到柳侯爺的跟前。

“柳侯爺,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看來實在不巧了,本宮今日剛好有興致想要來與侯爺暢聊一番,不想侯爺竟然要出去。文軒,看來我們隻能改日了。”歐陽司空歎了一口氣,十分遺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