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軒一個轉身,攔在了沉魚的麵前,沉魚低頭看路,差點就撞到了蘇文軒,直到看到地上的靴子,沉魚才站住了身子,抬頭一看,蘇文軒笑得十分的斯文,沉魚的臉當即就紅了。

“沉魚姑娘,不知可否跟在下聊兩句?”蘇文軒的聲音十分好聽,讓人一聽就要陷進去。

沉魚看向跟著歐陽司空走了幾步停下的柳輕狂,見她並沒有走多遠,才紅著臉點點頭,“世子爺,不知您有什麼話與奴婢說?”

蘇文軒的眼睛好像會放出光芒一樣,看得沉魚心頭一跳一跳的,蘇文軒的嘴巴一張一合,沉魚竟然聽不清楚蘇文軒在說什麼。

那邊柳輕狂已經停下了,歐陽司空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我算不算還了小姐的贈藥的人情。”

柳輕狂送歐陽司空一路都在想,可是還是想明白,至此,柳輕狂算是明白一件事了,有些人,不是自己能夠看透的,三皇子就是其中一個。

既然看不透,而三皇子又能夠輕易地看透自己,柳輕狂索性直接問道:“輕狂有些事不明。”

“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幫你?”三皇子說出了柳輕狂的想法。

“是,我不明白,還有就是,三皇子如何得知?”柳輕狂也隻是猜測而已,三皇子剛才的舉動顯然就是讓柳侯爺將要把自己配給夏承平當妾室的想法完全打消。

歐陽司空徑自賣關子說道:“我自是有我的法子知道,至於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問題,我以後再回答你。”

看來今天是問不出來了,柳輕狂暗自歎息。

“你問完了?”

柳輕狂點頭應是,“確實,三皇子不願給出答案,輕狂再問也是枉然。”

歐陽司空笑了,“不是我不給答案,隻是還不到給答案的時候。柳輕狂,有些事情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到了時間我會告訴你,而我也是近來才知道一些,我也還不能夠確定,所以我不能給出你答案。”

柳輕狂被他的話說得很亂,理也理不清。

歐陽司空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了,你的親事,你要保住,不論你用什麼辦法。如果你解決不了,你就讓人來三皇子府來找我。”

柳輕狂發出狐疑的眼神,怎麼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哈哈,不用誤會,我幫你,並不是因為你所想的那樣,適才和你爹所說的話,也不過是讓他有一個忌諱。”歐陽司空笑道。

歐陽司空沒等柳輕狂再說話,就翻身上馬,對那邊的蘇文軒和青右說道:“我們走。”

柳輕狂對歐陽司空是越來越好奇了,既然不是她想的那樣,那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柳輕狂低著頭往回走,沉魚的臉久久都不會恢複常色,還是紅彤彤的,柳輕狂卻沒有注意,直接回了府,剛進了府,胡叔就說道:“大小姐,老爺讓您去書房。”

如果在三皇子那番奇怪的舉動之下,柳侯爺還不找她的話,那她都要奇怪了。

進到書房,柳侯爺就直接問道:“你和三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