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這冰我也不敷了,我是太醫院的人,自然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它最快好,就不麻煩你了。”柳輕狂說完就起來往外走,可是這個時候,丫鬟已經端了冰和茶水糕點過來了。
丫鬟說道:“柳大小姐,夫人吩咐了,還請您處理好了再到前院,不然可是她的罪過。”
夏承平也說道:“柳姑娘,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總沒有必要要拿自己的臉開玩笑,就先敷了冰再走吧。”
柳輕狂想了想,也就點了頭,又回去了,不過不是由夏承平幫她敷臉,而是沉魚,沉魚將那些冰塊用一塊布包起來,放到柳輕狂的臉上幫她一點點地按壓,讓柳輕狂不至於太疼太冰了。
敷完之後,丫鬟倒了一杯茶給柳輕狂,說道:“柳姑娘喝杯茶吧。”
“放那兒吧。”柳輕狂說道。
丫鬟眼睛一閃,“這茶是王妃讓奴婢專門拿了禦賜的茶葉泡的,很是好喝,就是這糕點也是王妃專用的大廚做的,就是為了給柳姑娘道歉。”
說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她嚐嚐這茶水和這糕點嗎,這丫鬟越是這樣,柳輕狂就越是懷疑這茶水和糕點裏有問題,“王妃的心意我已經知道了。”
隻是說這麼一句,可是卻遲遲不曾將茶水端起來喝。
丫鬟給夏承平使了一個眼色,夏承平就知道了這茶水裏有問題,正糾結著呢,柳輕狂就說要走了,丫鬟攔著柳輕狂,“柳姑娘,權當是給王妃個麵子,您就喝一杯吧。”
柳輕狂不悅道:“你快些讓開。”這個時候沉魚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想要擋在柳輕狂的麵前。
這個時候,那個丫鬟好像一不小心摔倒了一般,將手裏茶杯裏的水都往柳輕狂的臉上潑了去,那些茶水就不免流到了柳輕狂的嘴角。
柳輕狂當即就暈倒了,沉魚大驚剛要喊,夏承平將她一把打暈了。
兩人都暈倒了之後,那個丫鬟才對夏承平說道:“王爺說了,與其拖拖拉拉地和她談這些,不如直接來個讓她不能反對。”
平南王是想讓夏承平直接將她的名聲給破壞了,這樣一來,那柳輕狂想要不嫁給夏承平都不行了。
夏承平猶豫了,“這與柳侯爺商量的不一樣,原本隻是說了和柳輕狂談談的。”
那個丫鬟可不是普通的丫鬟,是平南王身邊的人,說道:“王爺說了,這次必須拿下。剛才柳姑娘那樣的態度,是不可能說服得了她答應的,還是王爺的法子可靠些。”
夏承平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將柳輕狂抱回了他的房間,而那個丫鬟則是將沉魚拖到了別的地方。
在房子的牆角隱藏著的兩人走了出來,蘇文軒搖頭說道:“沒想到,承平現在成了這個樣子,這樣下作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歐陽司空沉著臉說道:“現在的夏承平可不是我們年幼時的玩伴了。”
蘇文軒很是擔心柳輕狂,“殿下,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