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臉紅得不成樣子,走到蘇文軒的麵前福身行禮道歉,“世子,對不住,沉魚適才實在擔心小姐,所以才無禮了。”

蘇文軒笑了,“我不過就是說兩句哪能真的怪你了,你家小姐現在也在這兒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柳輕狂卻不這麼覺得,“兩位,你們救了我和沉魚,我心裏萬分感激,隻不過現在還得麻煩你們將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回平南王府去。”

蘇文軒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姑娘,你還回去幹什麼,那夏承平都對你這樣了,你這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柳輕狂知道是這樣,可是她還是不能不回去,“世子,正如你所說,他們是算計了我,如果我不回去,那反而適得其反了。”

歐陽司空也這麼覺得,“好,我們馬上送你們回去。”

沉魚卻拉住了柳輕狂,她聽不懂柳輕狂和歐陽司空的話,隻覺得現在要是回去了,豈不是就給了平南王世子再一次的機會,“小姐,我們還是回府吧,將這件事告訴了老爺,讓老爺來處理,老爺總歸不會看著你被欺負而不管吧。”

沉魚想的美好,可柳輕狂在和夏承平聊過了之後,就認為或許這一次的算計,是柳侯爺恒哥兒和平南王府一起設計的,回去了之後,柳侯爺不僅不會幫她,說不準還會罵她。

“沉魚,你相信我,我們必須得回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平南王妃已經準備將人帶到夏承平的房間了,到時候我又剛好不見了,勢必會引人懷疑,隻有我好好地在平南王府呆著,才不會惹人懷疑,他們也沒有辦法將髒水潑到我的身上?。”柳輕狂一番解釋,沉魚也是聽懂了。

蘇文軒和歐陽司空已經準備好了,就要將柳輕狂和沉魚送回去,柳輕狂卻還有一個擔心的問題,“殿下,您送我們到客棧的時候,可有人看到了?”

“你放心,這個客棧是我的,不說沒有人看到,就是看到了,那些人也不敢說什麼。”歐陽司空篤定地說道,柳輕狂這才放心了。

事不宜遲,歐陽司空和蘇文軒這次也是一人抱著一個送回去。

可是這次不同,剛才兩人都是昏迷的,可是現在柳輕狂和沉魚都是清醒的,她們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抱在空中快速走過,柳輕狂看著底下不由地覺得很是神奇,歐陽司空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倒是奇怪,一般地女子這個時候都會十分的害怕。”

柳輕狂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些都害怕的話也不用再想別的了,“這有什麼好害怕的,就算你現在將我丟下去,左右也不過就是摔死罷了。”

歐陽司空一驚,還有她這樣不在乎生死的嗎?

而另一邊,所謂一般的女人就是沉魚那個樣子的,沉魚剛開始看到了下麵的樣子,很是高,沉魚又不敢叫,怕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隻得緊緊地閉緊了雙眼,很是害怕。

蘇文軒覺得沉魚這個樣子十分可愛,故意說了一句,“哎呀,沉魚,你怎麼不抱緊一點,你再不抱緊一點,摔下去了,我可是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