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妃也是被柳輕狂氣急了,直接說道:“不錯,剛才所有人都在各處玩,隻有你一個人跑去如廁了,我家丫鬟又那樣說,我當然是懷疑你了,更何況你是醫試頭名,弄些迷魂藥根本就不成問題。”
平南王妃的本性終於漏出來了,前世就是這個樣子,她說的什麼都好像是對的,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的樣子,可是要是一懷疑她,她就會氣急敗壞地喊著什麼放肆。
她柳輕狂經了剛才段夫人和段瑩瑩的事情,原本低調的形象本就是沒有了,也就不在乎再高調一些了,反正平南王府這麼明目張膽地算計她,她還想著什麼留一線也就是可笑了。
“王妃這麼說,那以後和平南王府有關的事情怕是沒有人敢接近了。”這一次鬧翻了也好,那麼以後就會束縛了。
夏承平拉著平南王妃說道:“娘,算了,不說了。”
柳輕狂還不答應呢,“世子這麼說,可是讓輕狂的名聲都要沒了不成,既然世子開聲了,世子你倒是說說,是哪位女子將你迷暈了?”
夏承平不說話了,這件事無論怎麼說他都是要被人笑話的。
“世子不說,好,那我就來問問世子和王妃幾個問題。”柳輕狂一副自信的樣子,讓人看了如何也不能將她和夏承平被迷暈聯係起來。
“這第一,世子是個男子,一個女子將其迷暈,是如何將他帶回房間的。第二,如果世子和女子是先進了房間,女子再將其迷暈,那女子所圖什麼,總不會是錢財吧。這第三,剛才王妃貴府的丫鬟是看到了一個大家小姐從世子的房間出來,卻看不清楚樣貌。試問,連樣貌都看不清楚,又怎麼知道是不是大家小姐,又怎麼知道不是世子的仇家喬裝打扮報複?”
柳輕狂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平南王妃自然是答不上來了,看向柳輕狂的眼神隻得是恨恨的。柳輕狂則是看向夏承平,夏承平也說不上來。
柳輕狂嗤笑一聲,“我柳輕狂雖然隻是侯府庶女,一個六品醫女,論身份我自然是比不上世子和王妃,可是世子和王妃這麼公然地冤枉誣陷我,是想要逼死我不成?索性也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以你們的身份,要想逼死我很是簡單。”
柳輕狂不留餘地地說著這些話,讓在場的人是又佩服又為她的未來擔心。
李蘭兒一直被李夫人拉著,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為柳輕狂喊一聲好了,“輕狂姐姐說的不錯,輕狂姐姐為人如何,太醫院的人皆可作證。再說了,輕狂姐姐的條件,難道還怕嫁不出去?為何要做這種事?”
李夫人拉了拉她,低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李蘭兒之前在段夫人和段瑩瑩的事情上沒有為柳輕狂說話就已經很是愧疚了,這個時候是怎麼都不會聽李夫人的了,“娘,輕狂姐姐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我連為好朋友說一句話都不行的話,那我還學那等書幹什麼?”
李夫人歎了一口氣,也是怪她,將女兒寵成了這個樣子,天不怕地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