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尚書不知道歐陽司空聽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殿下誤會了,下官是有事找柳醫女,沒成想柳醫女竟然不問一句話就讓她的下人下官摔在了地上,實在可恨。”

青安回道:“殿下,適才屬下等出來的時候,這人抓住了主子的手不讓主子走,屬下是一時情急才將他摔在地上的。”

韋尚書連忙否認,“胡說,爾等竟敢一派胡言。”

歐陽司空聽到韋尚書竟然敢抓住柳輕狂的手,臉就已經黑了,“是不是胡說,韋尚書還是到父皇的麵前說吧。”

韋尚書沒成想三皇子竟然會這麼多管閑事,以前也沒有見他管過啊,求饒說道:“殿下,是下官錯了,剛才確實是抓住了柳醫女的手,隻不過是因著下官確實有急事,柳醫女也不聽下官說就要走,下官一時急了……”

柳輕狂冷冷地說道:“韋尚書,下官是不是說過,有什麼事情等了明日傅太醫會親自找你說明?”

歐陽司空狠狠地盯著韋尚書,已經不想和他說太多了,“你回去吧。”

韋尚書還以為歐陽司空是放了他呢,趕緊起身走了。

柳輕狂也起來了,說道:“謝殿下。”

歐陽司空沒有好氣得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說什麼不可能。”

柳輕狂已經被嚇到了,三皇子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柳輕狂不由的有些委屈,“下官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逞強。”

歐陽司空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是又不好道歉,“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有青安他們,不會有事的。”柳輕狂拒絕說道。

歐陽司空看了一眼青安他們,點點頭,說道:“你放心,韋尚書那裏,我不會放過他的。”

柳輕狂可沒有那麼善良說出不追究的話?,於是福身說道:“那就先謝過殿下了。”

歐陽司空是不想柳輕狂對他這麼客氣的,不過也沒有立場說這個,柳輕狂的馬車走了,歐陽司空眼神一暗,竟然色膽包天到了這個程度,那也不要怪自己狠心了。

柳輕狂坐在馬車上,發呆發愣,藍魅藍影以為是剛才被嚇到了,很是愧疚,“主子,都是屬下的錯,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出來,主子就不會被那隻豬騷擾了。”藍影說道。

柳輕狂被逗笑了,韋尚書那個樣子確實很像是豬。

柳輕狂笑了,兩人才總算是安心了。

“你們放心,我沒事。”柳輕狂說道。

歐陽司空回到皇子府之中吩咐了人將韋尚書這些年犯下的事情都給收集起來,一件小事都不能錯過,皇子府的暗衛還有些奇怪,“殿下,是這個韋尚書得罪了殿下?”

歐陽司空沉著臉,“讓你們去你們就去,哪裏這麼多的廢話。”

暗衛們都應了是離開了。

青木給歐陽司空端了一杯茶,“殿下,消消火吧。”

歐陽司空接過茶杯,“我說話怎麼就這麼蠢笨呢?”歐陽司空突然陷入了自我反省中。

青木突然一愣,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殿下嗎。

歐陽司空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抬頭望過去,“青木,你這麼看著本宮做甚?”